【本土作家原创连载】小说《成事不足》

缘

终于更新了，驴子，期待下文……

阳@阳

呵呵，初恋真的好单沌

白戈

十五、爱情进行时
       爱情是一个能把人变成傻瓜的有着强烈神秘色彩的东西。我得承认当我陷入爱情这个泥沼的时候我完全变成了一个傻瓜。
       我们的爱情她离开汤姆餐厅的那天晚上开始。我把她带到了发哥上班那里，也就是她后来去上班的地方。在沿江路边的那个小饭店的大堂里，我与她对座着。两个人都低着头，因为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是小孩子，谁也没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我点了一杯曼特宁，那时候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咖啡，虽然还不怎么会喝。她要的是茉莉花茶，然后还来了一份开心果。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很少说话，就算说话也是一问一答式的。局面实在是太局促了，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她也不敢抬头看我，总是把脸别向一边，假装在看窗外，然后偶尔偷偷看我一眼。当然她偷看我的时候我也在偷看她，眼神一接触就马上转移，好像做贼一样。他娘的偷情恐怕也不至于这么紧张吧。这心情一紧张，很多的东西也就开始变得有些僵硬。我的咖啡端上来的时候，我居然忘记了喝咖啡是不可以用勺子舀的，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咖啡就往嘴巴里送，完了还咂几下嘴巴，想起来就好笑，也幸好这小城里到现在也没多少人懂得可咖啡的礼仪，才不至于出丑。她也是一样，不知道喝咖啡还得有个什么讲究，多年后她告诉我她想起我那时候喝咖啡的样子就觉得可笑，有那么一些傻，还有几分滑稽。想想也是，你要是在什么地方喝咖啡还用勺子舀的话，非被人笑话不可。
       咖啡只有小小的一杯，喝完了就没什么事做了，没办法，总要点事情做做好打发一下时间吧。要我老盯着她看我做不到那么大胆，想说点什么呢又开不了口。后面的时间基本就是她在自言自语，我呢，就低着头一边听一边用开心果壳摆出两个人的名字，还有多的就摆了个一箭穿心。后来送她回去的路上还有些得意地想，这要是被那里的服务员看到了一定会羡慕我的创造力的。我觉得自己太有才了。为自己能弄出个这样的杰作而感到兴奋。脑子里幻想着服务员收拾台面的时候说着赞美我的话。不过这事在几年以后我知道了这件杰作是怎么被评价的。据说我被人说得一踏糊涂，说我有点无聊。不过那是后话了。
       飞虽然不在汤姆餐厅上班了，但我还是感觉她没有走。到处都留有她的影子，我觉得空气里也都弥漫了她的气味。上班的时候我常常望着她常坐的那张椅子发呆，有时候还莫名其妙的发笑。那段时间里，每天最盼望的就是下班，下班了我就可以去找她。虽然她在QY这座小城的最南端，我在最北端，但我还是经常跑去看她。一天没去就觉着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因为这个原因我还把人家点的一个汉堡做成了三明治，做什么事都要慢上半拍，反应也开始变得迟钝，同事都叫我呆子、花痴。呆子也好，花痴也好，反正我现在恋爱了，爱咋咋的。不得了，我中了一种叫作爱情痴呆症的毒，唯一的解药就是我的飞飞（我喜欢叫她飞飞）。
       也不知道我是吃了什么猛药，为了每天能见到我的飞飞，每天晚上下班后总要从城北走路赶到城南去找她，然后又把她送回到城东区域她家里，最后又走路回城北。整个路程具体有多远我不清楚，只知道完成这个任务需要将近两个小时，还不算路上故意磨蹭时间的。跟现在连去吃个消夜都懒得出去相比，我那时真的是太勤快了，勤快得令现在的我汗颜。三段不同的路程，最讨厌的是前后两条，一个人走，还得加快速度，没点意思。还是第二段路程好，恨不得把前后两段路全部加在这里才好。一男一女，拉拉扯扯，海天胡地，偶尔偷个嘴沾个小便宜，兴奋得跟见了耗子的猫一样。她回家的那条路，一到了晚上十点过后，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人了，正是一条适合情侣漫步的路。
       街灯昏黄得有些迷乱，微弱的光芒在空气里像是蒙着一层薄雾，夹杂着初春的清新，到处都有爱情的味道在飘散。在路上，我拉着她的手，闻着她头上洗发水的味道，听着她欢快的声音，我觉得世界上绝对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她就是我的全部，至少当时是那样的，很简单，很纯洁。我想她那时也是属傻瓜的，不然又怎么会陪着一个傻瓜走那么长一段路而不喊累呢？我们的话题总是很简单，说来说去也离不开三个方面。那就是自己以后想做什么，自己的家里怎么怎么样，以前在哪里怎么怎么样。不过这些话题好像一直被人们所提起，无论是在什么场合，跟什么人。难道现在的人们交流的话题就那么匮乏么？总说这些，不厌吗？一直都不大喜欢这类话题，所以大多数时候是飞飞一个人在讲，我则专心听她讲，等下一次她说起的时候好接得上话。
       让我很郁闷的是，她几乎就没谈过什么其他的话题，每天都说着一样的话，难道她不知道我更愿意听情话么？哎，也怪自己，平时油腔滑调的，这一到了动真格的了又总是掉链子。其实我想跟她说我有多爱她。我想听她说我如何优秀，虽然我不怎么优秀。我还想能说点什么浪漫的词语或是诗句来打动她心里的最后的防线。但是，为什么要有但是？可以不要但是吗？但是还是但是，我说不出口，面对自己心仪的女子，我总是有些胆怯。很多的话明明到了嘴边上，可就是出不了口，我怕，怕她会突然生气什么的，虽然很可能只不过是假装生气。若是换了现在，管他什么三八二十三，先整一脑子的肉麻情话准备再说，一等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倒洗脸水一样倒出来。接不接受那是她的事了，反正又不是我在听。生气了更好，生气了就更加有机会去哄她，这等美事为什么我那时候就想不出来呢？
      简单的爱情总会有着简单的快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行为，除了拉拉手什么也没干，连接吻也没有。不过却感到很甜蜜，很幸福，尽管对什么是幸福我们两个人都还停留在探索阶段。那时候的人总是特别的单纯。不像现在，一些小屁孩毛都还没长齐居然就已经开始同居了，实在是令我等汗颜呐。不过那时候我倒不是想单纯，我也想使坏来的，问题是没那个胆。毕竟还小，有些事情只能停留在想的阶段。就算我真的使坏了，人家也未必答应，要知道那时候她才十六岁多一点，有些事做的了的话会有罪恶感的。
       好了，不说了，今天就这样吧，下回接着讲。

白沙

那年你曾单纯过

白戈

十六、接上回
       昨天讲到了白叉叉——也就是我的第一次约会，回去之后发觉似乎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想了很久还没有想到，既然没想到那就写点别的吧。最近记忆力有些退化，很多的事情有点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好了，闲话少扯，进入正题吧。
       话说我谈恋爱了，还很勤快，勤快到狗还没拉出那啥就已经被我踩烂了。与飞飞在一起的时间很短，短到比我现在的头发还短，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散伙了。没办法啊，俩小孩屁啥都不懂，又经不起什么考验，被她老妈一逼，她就举手宣布投降了，把我当嫌犯给供了出来。她这一供倒好，人老妈直接每天自己接女儿回家了，她老妈是下岗工人，每天在外面开老爷车赚点生活费用，也挺不容易的。当时我这个郁闷啊，又不能说什么，毕竟这一没弄好就成丈母娘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丈母娘啊。我还指望跟她女儿能做点啥呢。她老妈要自己接她回家的事她没跟我说。后来有一天我照例脚竿子发痧跑去送她回家，眼看时间刚刚好，但就是没见着她人，这就奇怪了，平时不好好的每天等我过来的吗？今天咋就不见人呢？莫非是在加班？恩，进去问一下，这主意不错。
       进去到了那小饭店里面之后，里面的场景差点没把我吓死。大厅里坐一大堆小姑娘正看电视呢，还一个比一个漂亮。一见我进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招呼，礼貌倒是礼貌，问题是这女的也太多了点吧，我白叉叉再脸皮厚，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还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等我吞吞吐吐把话说完，结果是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她们笑我的怯弱，笑我的腼腆，因为我问话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脸、脖子火辣辣的，好像在发烧。在QD学到的东西登不了台面，在街上吹吹口哨还行，真要在女人堆里面来去自如，还没练到家。在我的面红耳赤中，一个小姑娘告诉我飞飞已经走了。
       我说什么时候走的。她说刚走没两分钟，我们还以为是你接走了呢。
       当时那个郁闷啊，看来这里人人都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物每天过来接飞飞回家的啊。哎，这些小妹妹啊，怎么能这样呢？难道不知道初次恋爱的人最害羞的就是被人说吗？先不管这么多了，赶紧走出去再说吧，再呆下去估计我就得智商退化到婴儿期去了。一直到出了大门走到了马路上，我才敢大口呼吸，好自由啊，空气好新鲜啊。空气是新鲜了，不过一缓过神来，又轮到心里边难受了。她被接走了，男的女的？为什么不等我？我吃醋了。鼻子很酸，我觉得她不在乎我，恋爱中的人就这点不好，为一点小事就胡思乱想，尤其是初恋，恨不得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成为自己的私有财产才好。我承认我也对感情很小气，那天我很生气。平时看起来可爱无比的街灯也变得暗淡无关，一片死一样的黄。一路上脑子里胡乱想了许多，就没有一条是正面的，心情极其低落。第一次一个人喝酒，在路连小店里买了瓶啤酒。我酒量不行，喝不了白酒，啤酒也喝不了多少。酒精很快侵占了我的大脑，思维处于一个混乱的状态，混乱中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了。只记得第二天堂哥问我是不是跟飞飞吵架了。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知道该这样回答，我连她的面都没见到，又何来吵架一说呢？但我又能说是因为自己小气，一个人生闷气吗？我不能，那样不是太掉面子了吗，那时候我很好面子。不说，坚决不说，我就闷在心里，想拉我面子，没门。
       第二天，又是第二天。我又像昨天一样去找她，然后送她回家。这一次我特意加快了速度，提前赶到了她那里。没想到我还是迟到了一步。等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她老妈的车上了。还停在了我的前面，伸出头来跟我说先送我回去。这算怎么会事？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抛下自己单独跑了呢？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在谈恋爱了？我拒绝了她的要求，很无礼，很生气。车上还有她老妈（后来才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老妈，就算以前在街上坐车时见了估计到现在也不认识了。我生气地一个人走了，我想她坐在车里应该很为难。男朋友当着自己老妈的面使性子，这叫她怎么做啊？这种男人要不得啊。果然，在十多个小时后，我们的爱情宣告结束。
       分手的时候是在河边。我起了个早床在她上班那里等她。早上八点一直等到九点半，初春的风有点凉，但我的心更凉，因为我已经预感到了一种不好的预兆。对于这种预兆，我一直很灵验，后来的很多事证明了我对事物的敏感，尤其是对于感情这方面，几乎没有预感不准的。比如说我生命中的克星，一个叫君的女孩子，认识她的时候我就预感到我跟她可能会有一段故事发生，结果真的应验了，君成了我的女朋友。同样的，在与君分手之前的一两天，我也有过这样的预感。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没搞明白。
       她来了，飞飞，我的初恋情人，她从路的那一边出现了。我老远就看见了她，从她走路的姿势我能认得出来那就是她没错。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近，我的心也越揪越紧，不知道为什么，她每走近一步我的心就酸上一分，等到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结局是什么。她的眼神依然清澈，她的微笑依旧灿烂，她的面容依然美丽，只是已没有了爱。我能看得出来，她开始在逃避我的目光。也不让我拉她的手，跟对待普通朋友一样只是礼节性地表示了一下。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两个人沿着还没修好的堤坝下到了河边。湘江里的水日夜不休毫无留恋地流个不停，我们的爱也随着那滚滚的河水流逝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们已经结束了。我说我们要不要先分开一段时间，毕竟我们还小。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的反应让我很酸，我没想到她能那么干脆地选择了放弃。看来她还是不够爱我，当然我也不够爱她，不然也不会轻易提出分手。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没有提出分手，她那天会不会提出来，因为那种情况下我们很难继续在一起了。谁叫我自己不好呢？居然在她的母亲大人面前使性子，活该。真的活该吗？我不知道。
       初恋，就好像一朵早早开放的蔷薇，还没到最美的时候就已经凋零。谁叫它开错了时节？虽然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那一个月的时间却是生命中一段不可忽视的时光。它让我开始学会怎样去爱，学会怎样去承受失意，它很美，只是太过短暂。就像流星，一闪而过，然后什么也没了。

飛翔

爱单纯些好点

白戈

十七、后遗症
       貌似一段恋爱结束之后，总会留下或多或少的后遗症。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所以我也避免不了这后遗症的毛病。毕竟失恋了，心里总会有些失落，有些彷徨。
       与飞飞分手之后的前两天，倒是没事人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觉就睡。日子好像也没有因为失恋而有什么改变。但在过了几天之后，心底里的失落感开始蔓延起来，以火箭上天一样的速度疯长。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喜怒无常。我常在下班之后一个人跑到黑漆漆的大厅里坐到她以前常坐的位置发呆。我在想她，分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爱情不是想象那样简单。它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开始在后悔自己的轻率，为什么我要那么轻率地作出追求的决定呢？既然追求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轻率地选择分手呢？分手也就罢了，为什么非得自己开口而不让她说出来呢？或者就这样放之任之让它慢慢地结束也不错啊。若是她说出分手这两个字的话我想我不会有那么大的苦恼，为什么我就这么笨呢？该死，罚一杯。于是我学会了喝酒。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高兴的时候能让人更高兴，郁闷的时候让人更郁闷。尤其味道还不错，当然白酒除外，那玩意儿的味道一直让我难受。说到喝酒，我还是喜欢洋酒，最好是威士忌，纯男人喝的酒。不过那时候还不知道啥叫威士忌，所以大多数喝的是啤酒，还不能喝太多，酒量不好，容易醉。
       那段时间里，堂哥一直不知道我经常喝闷酒。但他明白我的苦闷。从我的日常行为中，他看出了我的迷茫。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轻轻地拍一拍肩膀，但这中间却融入了浓浓的关爱，我们是兄弟。他跟我一样，没有读过太多的书，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安慰我，但我知道他一直很关心我，虽然很多的时候我们也吵架甚至打架。那段时间里我跟堂哥吵了好几次，我知道他出于关心我才跟我说了一些直接的话，但是这失恋的人是不能用常理来形容的，特别喜欢钻牛角尖。我就是那么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所以我总是很任性地故意反对他的意见。越是劝解我我就越起劲。最后伤的还是我自己。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特别想跟飞飞再来一次。她后来换了工作，就在汤姆餐厅下去一点点，还不到三十米。由于夏天已经到了，我们经常在晚上的时候出来吹吹风。飞飞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面。我看到她跟她的朋友们一起去路口边的一个花坛里玩，经过汤姆餐厅的时候也常跟我们打招呼。每当这个时候，我就特别的后悔当初的决定。若不是那样，我想陪她一起去花坛玩的人一定是我。所以她经过的时候我总是找机会做点事以分散注意力。后来实在是憋不住了，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很搞笑，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写信这种方式泡妞。我得承认我很天真。我以为经过我良苦用心的这封信能挽回我们的爱情，结果是石沉大海，什么结果也没有得到。后面的有一天晚上，我把那封信的草稿一把火烧了，然后我哭了。长大以后第一次哭泣。很伤心，也很无知。
       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又发神经似的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愚蠢地直接问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她告诉我把我当朋友那种喜欢。然后双方一阵沉默，然后我直接挂了电话。那之后的接近两年时间里，我没有过她的任何消息。一直到我在前面说过的那个遇见芬芬的酒吧里上班那个时候，我才又跟她取得了联系。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
       在那段时间里，我得感谢一个朋友。他叫小胡，湘潭人，跟我差不多年纪，在汤姆餐厅做厨师的。我跟他玩得很好。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在陪着我。人这一辈子，总会有那么一些朋友是难以忘记的。小胡就是我这样的一个朋友。我跟他同睡一个房间里面，年龄又差不多，有着很多的共同话题。每天晚上我们都要说很久的话才睡觉，说得很多，他跟我说他家里的一些事情，跟我说长沙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他在长沙学徒的时候遇到过什么事情，总之就是不让我有机会胡思乱想。久而久之，我对飞飞 的依恋也就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只是偶尔还会想起她，但也只是偶尔而已。
       小胡是03年离开QY的，他去了广东他女朋友那里。他的女朋友叫唐唐，去年夏天上网碰到过他，说已经结婚很久了，现在孩子都两岁了，等再见到我面的时候他孩子应该都会叫叔叔了吧。看到他这么安定的生活，我真的有点羡慕，若不是性格里面的不安分因子，我想我现在也应该跟他一样结婚生子了吧。问题就是我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总喜欢东跑西跑，追求一些不被人接受的看不见的东西。
       关于初恋的话题就到这里吧，以后有需要的话再补写进来。好了，就这样吧。

祁阳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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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戈

唉，这个故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续写，等小城祁阳写完再说吧。

缘

白戈 发表于 2011-7-13 21:03
唉，这个故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续写，等小城祁阳写完再说吧。

我等到看高，驴子

阳@阳

好快，一年了着，，，，，

蓝牧牧

大叔，你的小说写完了没有，最近也不给俺发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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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你的小说一年多了，也不来更新下，如果自己生活没什么变化，加点想像进去也行啊，

022582

写得不错，整理一下可以去投稿了，但最好把下文写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