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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10 20: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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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更近我主。
在死亡来临的时刻。
上帝擦去他们所有的眼泪
死亡不再有
也不再有悲伤和生死离别
不再有痛苦
因为往事已逝。
-慕容雪村
我叫吴雷,今年而立,在一个看起来很美的政府部门上班。
我这种人,用我们过去那个所长的话来说,称做:落地不得的男人。长得人模狗样的, 还自信和他信的都挺有才。
然而事实是,我落地无数次,无数次摔得遍体鳞伤。
2003年,我婚后不到一年,离了。
没有对错,没有是非,我刻意去回避这之间所有的矛盾和纠结。
2004年,我在网络上认识了梅子他们口中的所谓的16岁女孩-秀,我以为,经历过生死的离别,就可以把人生的分合看得淡薄了,我以为,有过重创的疼痛,就能够把情感置于内心的深处,缄口不言。可是……
可是我能做到什么?起着魔鬼般的手指,敲打着冰冷的键盘—说,我只能说而不能做—尽管这“说”,还不定能引人来驻足倾听!字为心声,怎不是现实中的一种最深的寂寞?学不来压抑和忍受,那就只有倾诉!
与她的相识,似梦似幻,一个对感情有着极具畏怯情结的男人,是不需要安慰的,他需要的只是另一半能给予他重又追求幸福的信心和勇气。所以,更多的话,是我嘴边的一声叹息。刚经历过离婚的惨痛,让我对爱情无抱奢求!
我尽量避免在文字中涉及一些敏感的字眼,交谈如清水,无涉情感,这使我每敲打次键盘,都感到很为艰难,我不能淋漓尽致地挥洒我的感情,一如我不能在人前淋漓尽致地流泪。
可是,她依然会牵扯我的心,使我的心头有一丝淡淡的哀愁。
我是为眼泪而生吗?或许,我是为那些眼泪下的情感而生。经历过奢华的人,一切奢华都是一抹浮光,经历过伤心的人,一切伤心都将被冷漠隐去,我不能说我爱她,只是我愿意做她生活中的一个看客或者是一段旅程的同伴,为她对幸福生活的追求推波助澜抑或只是感叹。
忽然之间,有一种对自身情感的厌恶。
我是一只飞蛾,在黑夜里才懂得飞翔的意义,那是心灵自由放松的一刻,而恰恰是情感,这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吸引我扇动翅膀毫不犹豫地扑向它——把生死演绎成一种悲烈。
人的一生,到底是不是一种宿命?
而我们的挣扎,又是不是一种飞蛾扑火的徒劳?虽然留下悲壮和凄美,可是但存在已经不在,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1月11日,是我生命的一道分水岭,我努力控制自己在那一天不留下任何文字。有一些梦,是一梦千年,而有一些醒,是触目后的心寒,所以,让一切都简单成一片空白,很多时候,没有比有是一种更好的状态。
我常常想为某一个人写下一段文字,因为他们触动了我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可是,当指尖旋舞的时候,又发现许多话,根本无需说。对于生活,文字是苍白的,对于内心,文字是空洞的,对于操守,文字是虚弱的。
我只须知道,我不能爱,不能再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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