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II
女人之躯,洁白的双腿,
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
我这粗野的农夫之体在挖掘着你,
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我曾经是一个空洞。鸟儿纷纷离我而去,
黑夜就断然侵占了我的身子。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地锻造着自己,
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
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可是我爱你。
爱你的肌肤,青丝,焦渴而坚挺的双乳。
噢,扣碗状的酥胸!噢,出神迷离的眼!
噢,玫瑰般的小腹!噢,你那悠悠的喘息!
我女人的身躯,我要执著地追求你的美。
我的渴望,我无限的焦虑,我游移不定的路!
就是那永恒渴望经过的黑色沟渠,
就是那劳顿之地,那无限伤心的沟渠。
—勃鲁·聂鲁达
(一)
如果时光继续潜行,我愿我不是我。如果时光可以回流,我愿我还是我。
广州的夜七点,还不是休闲时段。连续一个多月的“回南天”,让人的心情也潮湿到了极点。踯躅独行于这陌生异地的小街,
我的心早已不分东南西北。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往哪里去,这一刻,没人比我闲,同时,也没人如我这般的慌乱。或许我就如同身旁这偶尔串过的风,或者它终有它的归宿,或者干脆消弭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
我太喜爱夜晚,尽管一直以来,我所喜欢的东西到最后统统都不属于我。可我,毕竟还是属于这夜晚的,我知,如同我一直就仅只属于你一样。
太过爱自己,已经是错误了,可惜我明白得太晚。如果这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活在以自我为中心的那个小轴,可悲的是,他的舞台也仅只大如他目力所能及的那个天地了。现实是,世界多宽广,人性是海洋。别那么偏执了吧,别那么敏感了,也请别再让自己孤单。这话我很想对曾经是朋友的某个人说的,现在,我只能对自己讲。
我喜欢自己跟自己交谈。不是吗?你能否认吗?现在的我们,仅仅只是他们所能看到的一个“我”?
其实,我们身上一直以来就存在着多个“我”,那个自私的“我”,那个偏执的“我”,那个敏感的“我”,那个阳光的“我”,那个善良的“我”,那个宽广的“我“……哪个“我”到最后战胜了“我”,最后,我们就是哪个“我”。心之所想,人之存在,你想做哪个“我”,你就是那个“我”。
我喜欢自己跟自己交谈,清晰如以往,那个自己就一直陪在我身旁。我看见他对我微笑,对我流泪,放纵我又激励我,安慰我又欺骗我,爱我又恨我……我没死,他就在。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大的敌人,一生相随。
坐下来饮一杯吧。“我”们?恩,“我”们!
我是基督山伯爵II,这刻,在广州,怀念你。
(二)
我是基督山伯爵II,尽管,你们不知道我。我是基督山伯爵II,尽管,你们曾知道我。
变化太快抑或是我早已等不及,还差一步了,我就将归来。日期已定,在那个对我特别重要的日子,2013年4月9日。
一个男人的成长,往往是从对他人的索取和伤害开始,当他真正从男孩蜕变为男人时,他就开始了偿债之路。
我伤痛,我的成长来得这般悲壮或太迟!
这伤痛,如影随形,充斥着我整个生命。
(三)
人生最大的两个遗憾是,一是得不到你心爱的人,二是心爱的人得不到幸福。我没有遗憾,遗憾早已是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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