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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痞子
我是个痞子,因为我没心没肺,所以我是个痞子。据说没心没肺的人往往会过的比较幸福,所以我很幸福。其实我想说我并不幸福的,但是痞子一般比较好面子,所以我还是很幸福的。具体幸福不幸福我也不清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个痞子,只是一个痞子。
能够证明我是个痞子的事情有很多,比如我曾经在公交车上恶意地揣测坐在后排的中年妇女是不是已经绝经了,比如我喜欢用手掌撑开来试图证明对面走过来的女子胸部是否丰满,比如我经常在步步高门口的书摊上翻阅黄色图片,等等等等。无一不证明哦我是个极度无聊的痞子。
能够证明我很幸福的事情也很多。比如今天早上。六点整,手机闹铃准时响起,一个华丽的翻身,坐在床头望着小小白支撑起的帐篷,哥幸福地摇了摇头。依稀记得闹铃响起之前,我的左手旁边是志玲的大腿。我不知道我的左手跟志玲的大腿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它跟幸福有着什么样的必然的联系,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还可惜躺下去继续未完成的伟大事业么?我点了根烟,想了想,妈的,今天上早班。愤愤然地抽完烟,起床,出恭,洗漱,寡人今日早朝。
我是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那就是极有规律地乱七八糟。于是当我极有规律地乱七八糟地洗漱完毕的时候,我竟然惊奇起发现,我对面站着的那个人今天好帅。不过帅又有个屁用,步步高里面买东西又不能拿脸刷卡。于是哥狠狠地鄙视了一下对面的帅哥,哥上班去鸟。随着我的离开,对面的帅哥也从镜子里消失。
今天的食堂伙食还不错。打了两个A罩杯的包子,一个本地特色水煮鸡蛋——绝对没有添加任何食品添加剂,最后我还惊奇地发现,今天的绿豆稀饭居然比往常丰盛,至少从稀饭里面漂浮着的绿豆密度来讲,今天我居然没有数清楚绿豆的数量,难得啊难得,哥真是太幸福鸟。
早上的生意不是很好,据说是全球经济不景气这一重要因素引起的。
生意淡薄,不如赌博,生意不行,不如卖淫。赌博?我已经亏了太多。卖淫?菊花残的旋律并不优乐美。菊花残跟优乐美有什么关系?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笑话,说一女子手持优乐美,一脸淫荡地问一帅得一塌糊涂的帅哥:“我是你的优乐美么?”帅哥做了个“飘柔,就是这么自信”的动作,然后回答说:“你能让我把吸管先插进去么?”
诚如以上所言,我的确是个痞子,满脑子龌龊思想。我目前最大的目标就是找到一杯可以让我把吸管插进去的保质期直到2012的优乐美。但是优乐美要钱,一杯保质期到2012的优乐美更加需要钱,我有钱吗?我有,钱包里还有三十六块。但很显然,三十六块钱并不能买到我要的优乐美。所以我依然是一根光秃秃的吸管。买不起,我看看可以么?我这人很知足,买不起,看看也行,人说知足者常乐,所以我很快乐。
快乐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的人喜欢跟人比较谁的快乐更多。比来比去,最后杯具地发现,快乐永远是别人的多。其实我很想说一句,你丫的换种方式比啊。碰到有钱有车有房的,你就跟他比思想,碰到有思想的,你就跟他比无赖,碰到做领导的,你就跟他比谁更两袖清风……
和女人讲足球,和球迷讲工作,和土财主讲文化,和文人讲粗话,和粗人讲素质。这是我一贯的比较方式。所以我总能从中找到几许快乐来满足我痞子一样的虚荣。
不得不承认,能够有上面如此想法,我实在是个天才。但天才往往是孤独与痛苦的,实在是需要一个女人来抚慰内心的孤独与痛苦。我没有女人,但我却是个痞子,所以我的孤独与痛苦又被我的没心没肺的幸福感所分解。所以总的来讲,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幸福的痞子。
一个幸福的没心没肺痞子,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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