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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类的栏目,主持人故作严肃地大谈网络对青少年的毒害。
老婆蜷在被窝里看得入神,我在一旁靠着枕头昏昏欲睡。
电视里主持人说到网络上充斥地大量的淫秽之物深深毒害青少年幼小的心灵,这话题吸引了我的一些兴趣。我把眼睛睁开了。
然后主持人话题猛地一转,又开始对儿童性教育担忧。主持人说,如今儿童的性启蒙绝大多数来自于网络,这不能说不是一件另人担忧的事。
听到"性启蒙"这三个字,我哧哧地笑着。老婆突然扭过头来,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忽闪着眼睛,对我说:“老公,给我讲故事吧。”
我说:讲什么?天天都讲,该讲的都给你讲完了,实在想不出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脑子里快速搜索着最近在网上看过的一些黄色小笑话。
老婆说:“那,给我讲你的事吧。”
我故意学港台腔调说:“窝婶馍事?”我立刻又开始在脑袋里搜索最近是不是跟哪个女同事打闹被人看到了。
老婆说:“比如,你的性启蒙是什么?”
原来是这个。我说好啊,这个有趣。你要好好听啊,说来话长,很长很长很长。
老婆抿嘴一笑,说:“讲吧。”然后把胳膊放倒在枕头上,支撑着脑袋。
我说:“讲这个我最拿手了。”于是我闭上眼睛,做回忆状,然后长叹一声,做感慨状。然后我开始向她娓娓道来一个美丽的故事。
“往事如烟,啊,真的很如烟。
那一年,我懵懵懂懂到一所学校上学。是哪一所学校你就不要问了。
那所学校规模小,设施陈旧,处处散发着发了霉的味道。我很不喜欢那里的环境。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想我一定不会留下来。她,像梦,又像天使。她纯真,又充满野性的魅力,令我开始变得魂不守舍。我从没想过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子。
我为她着迷,为她疯狂,为她忘记一切。她的名字,叫小三。
后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她教了我很多的东西,她让我明白了婶磨是爱,婶磨是性,婶磨是性爱。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
而我和我的小三,哎呀~~~~”
老婆往我胳膊上咬了一口。
我叫:“你咬我干吗啊,难道你看不出我这是纯属虚构吗?”
老婆轻描淡写地说:“哦,原来是假的啊。那你的小三是谁啊?是不是你小时候的性幻想对象?”
我说:“我编的嘛。哪有这个人。”
老婆说:“我要听真的嘛。”
我说:“好好,这回是真的。但是你不许再打岔,更不许咬人。”然后我我闭上眼睛,做回忆状,然后长叹一声,做感慨状。然后我开始向她娓娓道来一个美丽的故事。
“那年秋天,第一次跟大牙哥来到城寨的时候,我的眼睛都花了。
那地方真的是什么都有,就像大牙哥以前跟我说的那样,老鼠满地跑,狗肉,赌档,妓院,真是五花八门。
还有女人,数不清的女人,个个的花枝招展,个个的香喷喷。
最要命就是一个叫做“三姑娘”的,在一个脱衣舞厅做舞娘,腰那么软,屁股那么大,我眼睛都直了。
蚊叔跟我们说,这里属于三不管地带,警察都很少进来,进来也都是收黑钱的。
我问那这里岂不是乱了套了?
蚊叔说,这里有地下秩序,谁最有势力,就谁作主。
从这天以后,我和阿牙每天都泡在城寨里,感觉这里多姿多彩又好玩,赚钱又容易。
而我,每天都会去捧三姑娘的场子。三姑娘真的很迷人,风骚入骨,丰乳肥咪。私下里,她还教了我很多的人生道理,比如,婶磨是爱,婶磨是性,婶磨是性爱。”
说到这,我捂着胳膊,扭头看老婆。老婆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说:“你还上瘾了不是。”
我说,ok。以上只不过是引子,我是为了给我要讲的故事做一个绝妙的铺垫和注解。
然后我又说:“难道你没有发现,上面两个故事有一个共通点吗?你想不到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学校,or 城寨 = 录像厅。小三 or 三姑娘 = 三级片。这下你明白了吧。这,就是我的性启蒙。”我对自创的这个三段启发式教育沾沾自喜自我陶醉。
她仰着头想了一下,然后对我说:“嗯,那好吧,我就听你讲录像厅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这一次,是真的在回忆。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
[初中 处男开苞篇]
大约十N年前,我上初二,天真无邪,清纯木讷,小个头,小分头,小眼镜,一个门门考试拿高分的典型好学生。
虽然我经常在和同学在比鸡鸡大小的游戏中胜出,但是从心态上来说我比同龄人要晚熟,很幼稚。
记得一些男生告诉我说班里有个女生喜欢我,我气哭了。后来那个女生跑来问我,那你喜欢谁?还让我把我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她的手绢上。我记得我又哭了。
下面要讲述这个清纯小男孩是如何走上录像厅这条不归路的。(潜台词:如何迷上三级片这条不归路的)
一切都从那个长夜漫漫睡不捉觉的晚上开始。
那段日子为了增进学习条件我住宿舍。宿舍的条件比较差,大家睡的是“通铺”,也就是说一张床上并排着二十几颗脑袋。
那一晚很多人都没有睡好,原因就是两个晚自习逃课的家伙的对话。
这两个人也是人生第一次阴差阳错进了某一家录像厅,第一次看了女姓的裸体,于是难掩兴奋之情,躺在那里大谈观后感。
我对这个没兴趣,没好奇,不想听。我说的这些话完全是他妈假的。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震撼着撩拨着揉巴着我幼小脆弱的心灵。
我不能清清楚楚记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因为,基本上他们每讲一句我的脑袋就会“轰”一声,肯定会错过下面半句。
但我还是清楚记得,他们看的是一部鬼片,据说是叫《少妇销魂》(也可能是他们自己杜撰的名字,因为那是候放三级片都不从头开始放)。
他们讲那些女人是如何漂亮,屁股是如何的白和嫩,还有一些隐约的正面全露。
还说这些女人其实都是鬼,和一些官兵“干”,干着干着就变成鬼了。
请原谅我把这个讲述的这么清楚,我只是想告诉大家那天晚上给我留下了多摸深刻的印象。
一夜都无眠。没有人知道,我这个小四眼开始怀春了。
忘记介绍,那两个家伙其中一个是我的同桌,生得尖嘴猴腮,两颗大门牙,外号就叫大牙。
第二天上课时,我便从侧面询问了他关于昨天进录像厅的一些事。表面上问得漫不经心,其实是一晚上想好的问题,问什么,怎样问,还要表现出不屑一顾的姿态。因为我是好学生。
第三天我又从侧面问了他一些问题。
第四天也是。
以后每天都是。我克制不了自己。
其实他他定一早就看出了我的好奇。他对我的笑容也越发诡异奸诈和欠扁。
其实自从那一晚之后,大牙和他那个死党几乎每个晚自习都要跑出去到录像厅去加深印象。而且每次都会带回来一堆新鲜热辣诱惑火爆的话题来刺激我们,令我们的听觉和思觉(甚至可能是触觉)都饱受蹂躏。
可是,我们甘于接受蹂躏。
于是这二人成了我们尤其是我最羡慕的人。一直到有一天,大牙对我说,要不,我带你去见识一回怎么样?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像热血全都冲到了脑袋上。我盼这话盼了一个月啦。
他又说:可是我现在都快吃不起饭了。你请我去吧。
当时我很像找根钳子将他的两颗爆牙给扳掉。但是我对自己说了四个字:忍辱负重。
妈妈每天给我的零用钱也不多。我饿了一顿,终于和大牙一起,来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录像厅。
录像厅的位置在我们学校附近的一条贸易街里,这条街是卖小商品的市场,后来很多知名的录像厅都位于这条街上。
我们去的这家录像厅就是著名的“百花录像厅”。我想我当年的同学们到今天也一定对这个名字记忆忧心吧。套用李祥瑞一篇文章的一句话:那里有我们的年少轻狂。
屋子不大,有七八排软座,条件已属不错了。说是软座,也就是硬座的椅子上加了垫子而以。
人不多。我俩坐到第二排。我们前面是两个长头发男人,我的心里有一点发毛,觉得这里面都不是好人。
进屋的时候放的是一个黑帮片。由于这是我的录像厅初夜,我记得非常清楚。一个黑社会男人想脱离黑社会,坐在浴缸里拼命想搓洗掉身上的纹身。
这个片子大牙说他看过,然后每到一个情节都要跟我讲一讲。我非常讨厌,但是考虑到他总归是我的启蒙恩师,我他妈的忍了。
在看这片的过程里我一直盼着剧终。因为这并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最喜欢的类型,嗯,也就是大牙最喜欢的类型。
如我所料,这个片子一完,换上了另一个片子。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那种。
屏幕上,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在那里拍照,配合着曼妙的灯光摆出各种造型。
我看得有点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但是我发现自己并没有丝毫的兴奋和激动,和那些黄色资料上所形容的某少年第一次看淫秽的东西可以说完全不一样。可能还是我不成熟的原因?
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真的美,太美了。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都在努力回忆那个女人的美貌。那个女人像神一样留在我的内心深处。不知道这种感觉与初恋或者一见钟情在化学反应方面有没有相似之处。
许多年以后,也就在现在的不久之前,我才从网上下载到了这部我有生以来最具纪念意义的三级片,原来她的名字叫作《太太的情人》,女主角在今天来看也并不是特别漂亮。可是她在我的心里美丽了十几年。
再回到录像厅现场。好戏正在上演。
正当我目不转睛地瞪着大屏幕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极其萎缩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事。
那就是,大牙这个人渣,他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看电视屏幕,而是歪着脑袋看着我的脸,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欠操表情。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好像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在对我说:没见过吧,开眼了吧,小比爽了吧。
我当时就有一个冲动,就是用脑袋撞向面前的椅子靠背,我他妈死了算了。天大的羞辱啊!不过在我寻死之前,我一定要将大牙的爆牙用扳子给扳掉。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必须忍。谁叫我他妈是个新手呢?
我继续盯着屏幕,他继续盯着我。他淫笑连连,我满头是汗。
这太影响看片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转过身将声音尽量压到最低对他咆哮:你看你的呗你看我干吗?!!!
虽然我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怒火太盛,讲的话还是被人听到了。
前面那两个男人回过头来看我,然后又转回去,其中一个男人笑嘻嘻对另一个说了一句让我五雷轰顶的话:
“你听着了吗,那个小孩儿说:你看到B了没有。”
我感到自己的脑袋在轰隆隆地冒着热气,我的脸好像抹上了一层辣椒油。我用两只瞪得快要爆了并且充满了愤怒泪水的眼睛瞪向大牙,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大牙那萎缩的小身板儿已经被我剁成了一滩肉屎。
大牙可能是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他抿住嘴,把大门牙遮住,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我气就消了一些。我慢慢地就也不和他计较了。我想大牙这人也就是爱开玩笑,也不是太坏吧。还是继续看片子吧。
情节继续。夫妻俩的床戏,婚外床戏,拍得都比较唯美。基本上缠绵的镜头占的比重大,而那些“嘿咻嘿咻”的动作是一带而过。
到这一幕,男主角坐在一边,一个女孩子随着音乐在床边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挑逗男主角。突然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男主角哈哈大笑,女孩子娇嗔,然后男的过去抱起女孩子,脱衣服,然后XXXXX
我看情节,看得很投入。大牙也不来捣乱了,我很满意。
正当我看到男的要长驱直入的时候,那个,那个混帐王八蛋的大牙,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居然用手猛得揪了一下我的机机,然后说,哇,好硬啊!
我他妈的要疯了!!!我气得混身打颤,你吓唬我也就算了,可是,谁说我的机机硬了啊,这不是他妈的莫须有吗?!
没硬是真的。可能确实是因为我晚熟,这个刺激还没有到引起生理反应的程度。
后面的时间,我忘记是怎么度过的了。由于必须在晚自习下课之前赶回学校,所以根本看不了几个片子。
我只记得在路上,我一句话都没有跟大牙说。直到两天以后,大牙才敢跟我开口说话。
不管怎样,没有大牙,我也不会有这第一次的经历。也许我更应该感激他。这也是我唯一一次同大牙一起进录像厅。
回忆是美好的,也是痛苦的。很多年以后,大牙留给我的印像,依然是顶着两颗爆牙对我淫笑,好像恶魔一般影响着我的生活。当然,我指的是看三级片的生活。
那以后,我偶尔又去过几次录像厅,但是次数并不多。那时候课程紧,学校纪律严格,而且每天放学都必须要准时回家。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听家长话听老师话的好孩子。
但是没机会也总要创造机会。自打初夜失去了以后,录像厅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一个美丽的阿姨总远远对我招手:“小朋友,有时间就来玩儿啊,周末我等着你。”
那时后一周只过一个礼拜天。我的时间往往排得紧紧的,都不记得当时做些什么。只有有的周末去姑妈家玩,跟表弟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才会有机会一起到录像厅。
我的表弟。
我的表弟只比我小几个月,上学比我低一年级,他上小学时极其老实,平时连话都不敢说。但是上了初中之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一个不好的学生,在班里成绩倒数,极其厌恶读书,贪玩。
他教我抽烟,给我看黄色小说,教我在班里搞恶作剧的技巧。他经常会带我去游戏厅打电玩,让我同他挑街霸。我不会打游戏,所以总是被他揍得很伤自尊。
有一天我突来灵感,我想体现出做哥哥的确实比他懂的东西多,于是对他说:“游戏机有什么意思?不如让你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开开眼。”表弟说:“是不是去录像厅?”我哑然。看来他一定比我业务熟练。
然后他开始滔滔不绝,并向我大力推荐“银狐”录像厅,说那放的片子好“好”。(我一直认为这是我遇到过的名字最酷的录像厅,可惜过早关门大吉,原因就是表弟向我大力推荐的原因。)
第一次跟表弟到银狐,至今留给我的印象还很深刻。我们进门以后,先要走一条弯弯曲曲的狭窄的充满不明气味的过道楼梯,给人的感觉是灰常神秘灰常有挑逗性。在上楼梯的时候,听着自己脚步的回声,我耳朵里总会产生一个错觉,好象有一个声音在叫:“小红,小翠,接客!”
放映厅在二楼,屋子很大,屋里并排着十几排座位。凳子全他妈硬板凳,坐久了都硌屁股,条件很差。但是人相当多。
由此可见,这个录像厅一定有着不同于其他录像厅的的独到之处。
很快我发现,银狐录像厅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应该就是银狐的老板,这个录像厅的灵魂人物。
对这个人,我一定要隆重介绍一下。此人生得人高马大,而且是个直脾气,很直很直,怎么个直法,听我慢慢跟您解释。
首先,这个老板为人豪爽,毫不吝啬。比如观众买门票,如果钱不太够,少个块儿八毛的,又或者去的人较多想让老板在价格上优惠一下,老板总是一挥手:“进去吧进去吧。”
再有,这个录像厅没有厕所。当你憋得不行了,跟老板说,我出去解个手行吧,你猜老板怎么回答?他又一挥手:“去那里去那里。”
那里是哪里?那里是屋子里背对大街的一排窗户。窗户下面是个小巷子。
所以,我们经常会在银狐见到一个景象,就是三个窗户的每一个窗台上都站着一个大男人用手抓着机机往窗户外面一阵狂扫。
此时此景,总是让人不由地内心感叹:三个男人一起站在高台撒尿,场面何~~其壮观。
而最能体现出老板的直脾气的,还是关于黄片的播放过程。
怎么说?只要是有人喊“换片儿换片儿”或者是“加片儿加片儿”,老板立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换上最受大众欢迎的作品,而且通常都不是什么普通三级,而是真枪实弹的A片。
而且的而且,这老板还充分照顾到广大观众的真正喜好以及潜意识里的最渴望,他总是一换上录像带就开始快进,一直快进到嘿咻场面才停下来,这就叫直奔主题。
因此有这么一个江湖豪杰般的厉害人物做老板,这家录像厅想不火都不行。
那天我跟表弟出来以后天都很黑了。我教表弟,回家如果姑妈问你们去哪了,你就说我跟我表哥在公园坐了一下午,有聊不完的话。
而我回家就特别好交待,我说一直在姑妈家玩到现在就得了。
但是我撒谎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就是少吃一顿晚饭,饿一次肚子。我总不能说在姑妈家姑妈没让我吃饭吧。
后一个周末,我跟表弟再次相约去银狐,我问表弟你上次是不是按我教的跟姑妈说了?表弟说他是这样说的。然后他又告诉我,晚上上床以后,他哥,也就是我表哥,问他你是不是看录像去了。真是猜得倍儿倍儿准啊。
表哥大我们四五岁,在当时幼小并且矮小的我们眼里,他们那那样年龄的学生总是那样的高大。而且在我看来,表哥他们这些大孩子与我们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可是原来,我们大家的娱乐生活都是完全一样的啊。
后来银狐倒闭,录像厅的风气也“正”了很长一段时间,三级片开始相忘于江湖。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转折点。
没有了三级片的引诱,我开始在录像厅里心无旁骛地欣赏电影了。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喜欢了上香港电影,更开始迷恋港台明星。
周润发,成龙,周星驰,刘德华,都成为我的偶像。当然还有我从小祟拜的李连杰。
对了,还有林志颖,他参演的《大小飞刀》我当年特别喜欢,那首主题曲《戏梦》在我们班里风靡一时,正是因为我当年的大力推荐。
我还从那时开始买电影杂志,买的第一本是当时只有一元钱的《时代电影》,封面是美丽的张曼玉。没想到从第一本开始,《时代电影》会一路买下去,一直到多年以后停刊。这一直都是我少年时期的精神食粮。
当然,其他的电影杂志也偶尔会买,比如《港台明星》,一半彩页,当时很贵,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我会下很大决心攒很长时间的零花钱才能买上一本。
我的初中时代就这样一种状况之下度过了。课本和明星杂志再加上日本漫画这一些东东伴随着我一步步走向成熟的彼岸。准确地说,是伪成熟的彼岸。我一直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我到了高中还是那么不成熟。香蕉的熟透需要长时间的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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