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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扑向我耳膜的,仍然是扫地阿姨的唰唰扫地声…我曾经无聊的自问数遍“她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
楼下的婴儿照例哭了,我也同样如往常想着,在这种畸形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会不会绝对酝酿了畸形的心理?
火车在冰凉的铁轨上运行着…
我臆想着下一个站是否是幸福?还是永远?还是欢乐?
实际上这趟或者数趟列车都是自哪往哪的呢?嗯,起码我知道它是有起点的,也会有终点的。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它的过程。不同于,对于生活对于人生,我有时不知道它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
列车里面有着千千万万的旅客,他们此时是否在说着?是否在笑着?是否在吃着?是否在喝着?抑或是是否在坐着躺着?
无论他们以什么样的形态此时存在着,在这外表的形态下,那颗隐藏着的心,是否并不一致地反应着他们的生活?
我想起了一次坐火车经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说话都含糊不清,肢体动作都微微发抖。此时的他坐错车了,坐反了方向,他向乘务员了解情况,乘务员耐心地并大声地解释之后,他好像还是没听清楚。不知道他是智障还是“听障”?我面前的他,诱发了我作为一个尊老爱幼者的心疼或同情。
就在他离开此车厢到彼车厢、离开我的视线之后,在吸烟处,我看到了他。恍惚的精神外表下,抽着不是烟而是孤独的沧桑。我欲言又止,竟不说了…我看了他几眼,离开了…
我当时想,为什么这么行为不便的老人家不待在家里喝着一杯茶,而要赶车呢?凄哉!凄哉!
楼下婴儿的声音此时清晰地几乎穿透我的耳膜。外面好像下起了小雨。阳台的抹布依然在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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