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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神
风紧压着椒山公园的众多树梢,呼呼的交相回应。远处的天空开始下沉、下沉,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便矮成了灰白。
越过楼林的残角,我远远望见对面的摩天楼,华洋、鑫利印在灰白色的天幕里,轮廓模糊了,我竟看不清它的形状是幸福或是别的什么。直至星星点点的霓红灯开始璀灿,我猜想:那里面应该是一片歌舞升平。
田园
正傎双抢季节,身为农家女儿,此时父母正顶着烈日而自己安逸在一旁,父母说:别来!不要到时忙没帮上什么你自己回头又住进医院。
自家后院的自留地里,一棵辣椒二株茄子已准备退场,留出一片空地,婆婆张罗着罗卜白菜籽儿,从她满是希望的表情上,我仿佛看到了罗卜白菜正在粉墨登场。
夏末,迟来的继续绽放。早开的花已败去,果实丰韵起来,灯笼似的,由青待到泛黄,指尖一触便弹破开来,把新的生命藏进泥土里。
修整后的菜地像个刚剃去胡子的男子,不论其相貌如何,看起来总还是干净整洁的。四周边上独留一排葱,朝气却不张扬,频频送给路人一抹翠绿。在这个夏末秋初的暮里,繁星点点,虫鸣声声,似是在见证众多花果的又一个轮回……
结
无声无息的来临,又无声无息的离去。露润了秋草,草却单只迎向晨里的轻风。
我为你而来。那么你呢?草听不到的,它在风里惬意的舒展。
一只虫子在挖隧洞,它说冬要来了。于是风乱了,往日的温柔变得无彰。
草渐渐干涩起来,才明白,原来一直都是露在给它湿润,只不过它的视线总被风的飘逸吸引。而日渐粗暴的风,开始驱逐露。
擦肩而过,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当草开始眷恋,露却被风凝成霜花落满一身。
而草,它能读懂霜花的寒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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