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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坐在自修室里,无语地迎着冷风,静谧地看着书本,偶尔抬头看看自修室里走动的人群。偶尔想念过去不久的过去,没有落寞的表情,没有空旷的心灵。只是在一种的安详的神态中挥洒时间。偶尔想念过去的过去,没有落寞的表情,没有空旷的心灵。只是在一种的安详的神态中挥洒时间。讨厌的人不再在眼前,喜欢的人不曾出现,不再需要感伤,只是需要努力学习。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飘逸也不过如此。
蓦然之间也会怀念广州的生活,终于明白那并是一种虚度的日子,而是难得的生活,不要担心许多而忧伤多许。每天可以从日出睡到日落,让感伤在梦里轻轻地煺色,让快乐在梦里翩翩起物,。第一次这么感觉。看书看累,饿了可以自己做吃的。夜间无聊了可以看电影。无事可期待了,可以去地摊看看书。再不就是上上网,随便与漂亮的收银员说说话,每次她把硬币放到手心时,便可以感觉到一种温暖心灵的体温。如果深夜不能入睡,便在收音机里倾听那些平凡人们的倾诉或者就是怀念过去。感觉过去许多许多像水流划过脑海,不必担心明天会怎样。刮风,下雨,照旧可以睡到天昏地暗。
怀念有怎样,风依然吹,雨依然在下,天空的云彩依然那么飘逸,时间依然一秒一秒地从眼前流过。于是用一种压迫的强制把思维流放到书本。不再在虚幻的世界里流浪,不再沉醉快乐痛苦的边缘上。Hard, Hard, Hard.还有一堆可以把自己砸死的电脑书要看呢。我在想要是哪一天自己死了,用它来当冥钱晓,我看也要晓几天吧!罢!罢!罢!什么比喻啊!漫漫人生路,沧桑几许,幸福几何。十年之后谁懂谁怎样啊。也许青年似王勃那样雄姿英发,轻轻便能吟出“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中年悲壮似荆苛的“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回”。老年悲凉似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阿Q精神胜利法应该是蛮好的,现在我这样认为。佛教最注重的是信仰。因为信仰才能从一种欲望中超脱出来。当一修大师写下“悲欣交集”时,我想应该超脱了自己所有的尘世化的思想。如果没有精神法生活中,我们在漫漫人生中不是终生闷闷不乐。不知道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怀有何中心境。而王维的“坐看云起时”有的何种心情。应该是一种落魄后的自我安慰的胜利法吧?如果不是,司马迁又怎么在那样的打击下写出传世的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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