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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点什么,又觉得什么也写不出来。前段时间一直没有停过更新的小说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想写的东西很多,却偏偏找不到可写的词汇。勉强打下一个标题,又觉得实在是没有心思码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与海子无关,只是一个标题,突然想到了就拿来先用了吧。
一直不顺,事事不能如意。虽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我这也未免太过了点,已经到了不如意事十之十二的地步。
我有一只箱子,里面载着这半生的全部记忆。里面有我的旧照片,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年祁阳下了大雪。在雪地里摆下一个个白痴造型,很得意,不知所谓。照片上的很多事已经物是人非,场景还是那个场景,人却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不爱照相,除了办证之类的必不可少的照片,很少拍照。如无必要,基本不干。为什么呢?为什么竟变得连对着镜头笑一个的勇气都没有了?难道生活真的就如此不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就是没照相的习惯。所以箱子里的照片基本不是熟悉的人不会知道那是谁。看看照片,再看看镜子,我为自己心疼。虽然一样的消瘦,但眼神里透出来的气质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是什么磨灭了生命里的阳光?是什么让现在的我眉头紧锁?是什么让我一直带着眼镜去阻挡某种神秘的东西?一片镜片隔阻住了整个世界,想把它摘掉,后来才发现我已经离不开它了。我需要用它来回避某些东西,用它来看忧伤的电影,用它来写下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用它来阻挡干扰。
一直就不是一个敢于面对任何现实问题的人。我喜欢逃避,逃避所有。所以我看电影。电影是一个供人逃避的世界。它很真实,真实地揭示某些疮疤,它也很遥远,遥远得抓不到影子。用电影洗涤伤口,让它清晰可见,然后抹上不知名的膏药,伤口自动愈合。接下来又在下一部电影的世界里又将这伤口捅破,流脓流血,接着又痊愈。反复循环,像是时针的轮回,无休无止。
箱子里有几封信,是许久以前的笔友来信。笔友是一位云南的女孩子,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也没问过要她照片,她也没问过我。只是通了几封信,然后突然就不再联系,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事情就这样突然,无法解释。她在信里说我应该是很阳光的一个人,不过那也是过去很久的事了。如果我现在再与她通信的话,相信她绝对不会认为我就她所认识的那位笔友。
箱子里还有好些东西,包含好些记忆。舍不得丢掉,也无法丢掉。还有某些危险物品,希望不会有用到它们的一天。很想把这些通通抛掉,从头再来,却始终没有勇气割舍,它是一个支撑生活的精神支柱,是一种荒诞的信念,没有它,会死。
想要做一个幸福的人,做不到,没有给每条河每座山取个温暖名字的勇气。也做不到关心粮食和蔬菜。只有一个关于一所房子的幻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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