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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color=Beige] 我虽然自认为在很多方面都多少有些与众不同(大家不要吐,人人如此),但还是不想轻易地公开讨论这个很不传统的话题——
直到今天——当我在喝了点小酒之后、当我终于在也许明天就会后悔的情况下,决定“下手”写这篇蓄谋已久、却久久因为脸红而迟迟不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文章时,我仍然有个小小的愿望——
我希望大家看了之后,只是想笑,而忘记“色”——
(就要开始写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握好这个度!)
之所以敢于对大家坦诚这个一直以来让我感觉羞于见人的个人特点,是因为最近看到一句让我感到一下子捅破多年以来那层窗户纸的直白语言——“男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好色的,一种是特别好色的!”
——当时,捧着这本杂志的我,好像是在一个十分憋屈和邋遢的角落里,但是看到这句话,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一个面朝大海、春风拂面,远处似乎还有海鸥飞翔、脚下似乎还是绿草如茵的山顶上——热泪盈眶,仰天长啸!!!
——那种感觉好像多年以后一个终遭平反昭雪的耄耋老人,忽然之间的重见天日、忽然之间的得到世人的认可——于是忽然之间的感觉到自己可以心无肮脏、仰面示人!
在那之后,我在一瞬间感觉到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会看到这句话、然后会争先恐后地以坦白自己“确实很色”的方式来显示自己的厚道——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赶在大家之前、赶在这个还不至于泛滥成灾被当作赶时髦的时候,就站出来承认一下。
当时我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如果恰巧分配到了那么一点阳光雨露、一直都是正常茁壮成长的话呢,已经基本上能够感觉到人与人之间除了友谊,可能还会有一种别的感情————可是造物弄人、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就那么阴差阳错地进了军营——整天一起早操、排训练、自习、吃饭的人,都是天天动不动就和我在澡堂里“坦诚相见”的兄弟们。于是乎——每天我们在去训练的路上,都要对旁边经过的美丽风景(女人)瞠目结舌地观望——我最最感到吃亏的是,刚开始觉得这样很害臊于是自己有些收敛,后来当我发现身边每个兄弟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时候才重新投入这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吃亏可以但是要分什么事的队伍之中。
那时候我们每天都能听到老兵对我们喊——“看这里,看这里!”
他们对我们喊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我们的窗前有一个女的经过——您见过网球场边一大排的炮筒一样的摄影机齐刷刷地移动着跟踪运动员吧?
对!我们当时就是那种阵势————偶尔还有好心的兄弟叫醒正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兄弟——熟睡的兄弟自然训练有素,一个激灵坐起来马上戴上眼睛就朝窗外望去——
当然,也有后来觉得“风景”太差而捶胸顿足为搅了美梦大呼不值的,但是当时的我们(不好意思,也有我!)——就算是一个男的穿上裙子在外面走一圈仍然绝对会是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好猎人的眼睛。
于是,我们的老兵在每一阵窗外传来的高跟鞋或者莺声笑语之后,都会对着我们喊——“看这里,看这里!”
当时的我,每天都在重复着一件让我觉得毕生难忘的事情——
每天在训练场上,在这个为数不多的“一个屋檐下不全是男人”的场所里——用自己饱含激情的目光等待和迎接着每一个其实只是和我擦肩而过的女学生——可惜她们的目光从来没有和我相遇过,顶多只是,怎么说呢——掠过!
那种投入、那种坚持不懈、那种不求任何回报的劲头,让我多年以来都为自己平生最最刻苦踏实的努力只不过停留在一个“生物个体”最最基本的动力层面上而感到有些难以启齿。
我曾经在自己的朋友圈中,做过一个不怎么朗朗乾坤的小调查——看他们是否与我一样,在一个没有任何难度、低级和弱智到了极点的问题上栽倒过——
那是一个草长莺飞、安居乐业的年代,我和我的老婆还沉浸在白发如雪、来去如风的蜜月时分——
在一个春江水暖鸭先知草堂春睡大梦迟的下午,我的老婆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想来,一定是她的哪个姐妹作祟给她出的主意——不过现在想来这个姐妹不算太坏,因为这个问题对另外99个男人来说,都足可以交出一份令老婆心满意足、另家庭幸福继续可持续发展的“满意答卷”!
偏偏我是那99个男人之外的1%!
“乖猪,问你一个事!”老婆看上去依然那么慈祥和传统——
“说——”我依然准备着说“永远爱你!”
“如果不考虑任何负面影响和不好的后果,人家也愿意,你会不会和一个陌生的美女发生亲密行为?!”
说句实话,这种好事就是想一下都会让我觉得令人期待——就是在如此激烈紧张的对话之间,我也花了那么0.1秒的时间憧憬了一下那个美女的模样和身材——
“不会,绝对不会!”——我很庆幸我的智商还在那100个男人中!
“别考虑对不起我什么的,什么都不要考虑——丑事绝对不会败露,而且你再说梦话也不会谈到这件事!”老婆好象受过什么培训。
“不会的,我怎么能干出那种事?!”
——直到这时,我的智商似乎还能挤进那100个人中的前99名!
“你要不实话实说就没意思了——我就是问问你,再说,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呀——你到底会不会?!”
我觉得我的老婆一直都是善解人意和熟谙真理的,她当时看上去那么真诚——好象一位毕生献身探究真理、此时只想得到实验真实数据的学者——
“会不会,到底会不会,和一位美女——谁都不会知道。”
“那还用说,当然会了——”我此时已经沉浸在理解万岁和家有贤妻的遐想之中了。
“你个猪!!!”老婆一下子蹦了起来,然后是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砸在了我的头上——
当时——我觉得我真是个猪!!!
矗立在这个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互联网和各种概念大冲撞的混杂年代里,我觉得站出来承认自己好色已经没有什么新意——甚至这个队伍并不是人满为患的原因不是因为有些新潮而是因为已经过时了——我不得而知。
反正作为调查来调查去,100个男人中硕果仅存的一个猪脑子,我依然觉得我的回答对得起自己的老婆,对得起自己的爱情——我相信,我这头终究会因为理解万岁以及猪肉涨价等等原因而终将大红大紫的猪,已经用自己厚道的回答为我的老婆备下一份多年以后才会开启和到来的欣慰与幸福。
人生就是这么热闹,矛盾就是这么唾手可得——那一个大学时代被我们在被窝里讨论得令人发怒的问题其实是这个世界最最美丽的地方——原始社会本来好好的,可是后来人为什么要穿衣服呢,为什么,TM的为什么要穿衣服呢?!
我想既然我已经承认了自己很好色,就站出来回答吧——人,特别是女人要穿衣服的原因不是为了遮掩美丽,而是为了创造美丽,挽留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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