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客在祁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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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徐霞客第二次来祁阳，是这年的4月24日。
事隔一个多月，为什么又来祁阳？原来，徐霞客第一次过祁阳后，到了冷水滩（明朝就有此名）、永州、江华、蓝山、宜章、郴州、耒阳，又回到了衡阳。
   4月24，泊归阳下河口。25日，过河背塘（现叫河埠塘），泊白水。上岸访戴明凡，感谢他在衡南解衣救难之恩。初次到祁阳，本欲上岸而不能，这次专程拜访，但戴明凡却到永州去了。

   戴明凡解衣救难之事，说来话长。

那是徐霞客第一次从衡阳出发后，2月11日夜，泊衡南新塘铺。是夜，湘浦月明，徐霞客高兴得不得了。不一会，忽听岸边水际有哭啼声，象细伢崽，又象女客，哭了一点多钟。在这泊船的人，都听到了，但没人敢出声。徐霞客听了，很是悲感，夜不能寐，写诗一首，“箫管孤舟悲赤壁，琵琶两袖湿青衫。滩惊回雁各一方，月叫杜鹃更己三”。他长叹一声。但徐霞客细想这不一定是个骗局，等有人可怜他，收留他，后面的尾巴马上跟来，告你一个拐卖儿童罪。是妇女，拐卖良家妇女罪，还有性骚扰罪，一世都讲不清，跳进湘江河里也洗不清。私了，白银110两。公了，送官侯审。等到十点钟，静闻不忍心，趁着小解的时候，上岸去问嚎哭者（到岸上去屙尿，环保意识蛮强呢）。这静闻，也是江阴县人，“徐霞客赴湘旅游观光团”副团长。他是个和尚，救苦救难是他的本职工作。原来哭者是个童子，14岁，在王府工作，王爷怕他生事，把他阉了。说着便要脱裤，让静闻证实。小孩还说，王爷很会醉酒，一醉便用大棍打他。今夜王爷又醉酒，所以到此来避王爷的大杖。静闻听后给了1两银子，劝其回去，他竟睡在岸边。静闻上船不久，徐霞客猜对了一半，尾随者来了。这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一群强盗，喊杀冲天，尾随上船，徐霞客未睡，急从卧铺下取出银钱，爬到艾行可船，打算从船尾来过难度系数为2.1的立地跳水，可贼已入船尾，船头也站有大刀，徐在中仓，从篷中缝跳入江中，没办法，选择难度系数大的入水了。附带说明，徐霞客这次跳入湘江，不是为了去洗性骚扰罪名。一会，又上船寻衣，被贼逼与静闻、艾行可、石瑶庭等六人共挤在一起，贼用刀一齐乱砍，众人赤身挡刀，跪着大喊饶命。贼乱砍不停。于是，他们掀了船篷，就来了一个集体跳水表演。徐霞客最后入水，后仰倒裁葱入水，难度系数9.8，做此动作，脚被竹纤所绊，同船篷一起落水。徐霞客圆满完成规定动作。后来，跳水研究会一致同意，追加此动作难度系数为：11.3。到了江底，徐霞客耳鼻都灌水，急忙跃起。逆行江中到邻舟。二月的水，冷且寒兮，游者心兮，痛且颤兮。邻舟人用被盖住徐霞客。徐霞客裸睡邻舟，逆流而上，见所乘之舟火光连天。不一会，原泊处各舟，都移泊香炉山。同船人艾行可（只是同船人，不是徐霞客旅游团成员），桂王府礼生，后清点人数，不见此人。几日后，徐复回衡阳，得知艾已经光荣牺牲。寻找尸体时，还有过许多美丽的传说。一是艾家沿江寻了几天而不得，后在水府殿求了一签，依签在云集潭寻得。二是艾母亲到云集潭，抚艾大喊，忽然，艾眼中喷血，溅得艾他妈一身是血。同船人石瑶庭，衡阳市人。徐霞客觉得，此人比强盗还强盗。我却觉得此人可能是卧底。因为在此劫中，舟上所有人的东西被劫、被烧，惟石瑶庭的竹篋却动也没动，完损无缺。说不定，竹篋是空的。徐所考虑的，一是身无寸丝，何以上岸。二是《南程续记》，家中珍藏200多年了，今天付诸丙丁，非常可惜。2月12日晨，邻舟有个姓戴的，很是可怜徐霞客，从身上脱下一件里衣，一条单裤给了他。这就是白水镇的戴明凡。当然，徐霞客这次损失巨大，钱没了，衣没了，藏书没了。后来，又返衡阳，筹资20金，以田租20亩作抵押，立下字据，交与金祥甫。复返湘江而上。

3月26日徐霞客过横塘，三门滩，泊观音滩。27日，到达宝塔街（原文：抵祁阳东市），上岸买了吃的东西。下午舟至杨家坝（即今萧湘门对岸，祁水入江处）。再渡至杨家桥，入西门（即黄道门），经四牌坊，出东门外，到甘泉寺。那时甘泉井仅深1尺。徐亲尝甘泉水，他实事求是地说：味极淡冽（我也没喝出个甘味来），极似惠泉水。参观了甘泉寺，评论《甘泉铭碑》，是为甘泉寺二绝。甘泉二绝，现为一绝，绝迹了啊。可惜！接着，参观了九莲庵，旧为多宝寺，陈荐重建。那时庵中有法雨堂、藏经阁、三教堂。藏经阁中有朱元璋画相，是陈荐从明朝内务府得而供之。朱元璋头饰唐包巾，穿紧身红上衣，眉如卧蚕，胡子稀疏垂直。九莲庵外有很多住房，荒芜而闭户。还有一块镌：延陵道意。可能是邹浩遗迹，老百姓却不知道。徐霞客又去过学宫，潇湘桥。桥上有亭，叫潇湘亭，徐霞客到时改建为玄华阁，阁旁有庙，庙名潇湘。庙祭大舜。传说舜帝南巡，曾驻守于此。28日，寻东门外范姓、陈姓裱工，去拓中兴颂，甘泉铭，他们都说大水不能过河，去寻原先的拓片，但是没存找到，只得到了甘泉铭拓片。29日早，离开县城，其时初升的太阳射入船舱，徐霞客认为：祁阳的太阳比泰山日出还漂亮。下午过望夫石，晚泊黄杨铺。

综上所述，徐霞客二过祁阳，祁阳给他烙下美好的印象，至今记忆犹新。一是人好，戴明凡便是代表。二是景好，舟至县境，力疾起望胜景。甘泉二绝，浯溪三绝，徐霞客至死不忘。
徐霞客游了永州，有个小结。他说，永州有“二濂，三浯，八愚”。欲知什么是“二濂，三浯，八愚”？请交咨询费2美元，我便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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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塘铺，即今衡南县新塘埠。衡阳新飞机场北端。

祁阳苦力

徐霞客游了永州，有个小结。他说，永州有“二濂，三浯，八愚”。欲知什么是“二濂，三浯，八愚”？请交咨询费2美元，我便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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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据《徐霞客日记》改写，99.99%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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