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军113团3营营长张琦灵位回国 后人点香祭奠 ---祁阳的英雄

[复制链接]
查看: 8039|回复: 26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1 22:5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远征军113团3营营长张琦灵位回国
后人点香祭奠
2013年01月17日 10:12  来源: 潇湘晨报


【字号   打印   关闭

【Email推荐:    




0.jpg 1月15日,湖南祁阳,张琦的女婿杨德规(中)和外孙女杨玉莲(左)、杨玉梅展示英国皇室颁发给张琦的勋章。图/记者谢长贵 1.jpg 张琦,1910年出生,湖南祁阳人,黄埔军校第八期学生,曾任孙立人文书,后担任新38师第113团副团长兼3营营长。作为中国远征军的一员远赴缅甸作战,1942年4月20日,张琦在仁安羌战场上流尽最后一滴血,以身殉国。张琦是在仁安羌战役中牺牲的最高长官。仁安羌大捷是中国入缅远征军取得的首次胜利。

    71年前,缅甸仁安羌,中国远征军新38师第113团3营营长张琦战死沙场,是此役远征军遇难将士中的最高长官。他的遗体在转运回国途中,沉入伊洛瓦底江。
    71年后,黄昏中的伊洛瓦底江,江水静静流淌,远处三三两两归来的渔船,木桨划开水面。
    张琦的独女张锦兰一生思念父亲,想去伊洛瓦底江为父亲招魂,无奈一生夙愿未了。
    2013年1月15日,在张琦的故乡湖南祁阳浯溪镇牛角巷,外孙女杨玉梅听说外公灵位回国的消息,失声痛哭,一家人点起香,在张琦的照片前,深深鞠躬。
    本报实习记者陈漫清 永州报道
    消失的旧时光,弥漫着硝烟气息
    张琦的女婿杨德规坐在桌前,神情肃穆。他擦拭着匣子,然后,小心翼翼打开。
    泛黄的老照片,微潮的信笺,陈旧的勋章……消失的旧时光,弥漫着战火和硝烟的气息,71年前的金戈铁马,宛若眼前。
    旧照片已保存70多年,是张琦摄于黄埔军校学习期间。照片已被岁月模糊,照片上年轻的他,目光如炬,棱角分明。
    信笺的四角已经卷起,字书遒劲有力。孙立人将军在信中言辞恳切:
    张琦与我共事十余载,情同兄弟。琦血洒缅甸,为国捐躯,三十多年来,每念及此,无不忆怀亡友。仁安羌大捷,英皇授予勋章,望交与后人。
    1988年收到这封信时,张琦的独女张锦兰已47岁。
    1990年,这枚由英国皇室颁发的勋章,终于辗转交到了张锦兰的手里。此时,距仁安羌大捷已过去48年。
    此后,孙立人、胡德华(张琦的副官)多次来信,蒋元(孙立人的旧属)登门拜访,抚恤张琦后人的同时,也讲述了那一段历史:
    缅甸4月,骄阳似火,新38师第113团官兵已连续激战近20个小时,体力耗尽。这时,被围困的英军催促中国军队立刻过河解围。113团兵力不足千人,对方是1.1万余人,孙立人将军立即召开营团军官会议,张琦首先发言,认为敌我力量悬殊,只有在夜间隐蔽行动,才能出其不意,取得胜利。孙立人采纳了他的建议。
    杨德规回忆,蒋元向妻子张锦兰和自己讲述了张琦牺牲的过程:4月19日半夜,张琦派出16辆战车,每辆战车上装满汽油和柴禾,全速向日军驻扎地挺进。快到日军驻地时,张琦命令车辆熄火,以人力推车前行,以免惊动日军,打草惊蛇。到达日军驻扎地附近,张琦命迫击炮连发三枚炮弹,引燃战车,“轰”的一声,火光照亮天空,日军军营起火了。
    经过一天的殊死搏斗,日军开始溃逃,张琦率3营2连追击。当时,张琦骑着一匹马,身边有旗手,很快成为日军的攻击目标。日军将火力集中对准张琦,他背部和脚部两处中枪,开始流血。张琦高呼:兄弟们,冲啊,继续作战!鼓励全团官兵一直冲到仁安羌油田。下午5时,战斗结束。张琦由于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失血过多,于次日凌晨牺牲。
    杨德规说到这里,陷入沉默。
    再遭阻击,战士沉入伊洛瓦底江
    远征军入缅前,张琦在贵州都匀给妻子捎口信,让她好好照顾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儿,还说,自己很快就能打胜仗回国,再一起回祁阳老家。
    然而,这条归乡之路,一走就是71年。张琦出生于祁阳,在山清水秀的湘南村落长大。
    张琦入伍后,一直心系老家。外孙女杨玉梅回忆,张琦十分顾家,在外书信频繁,“在部队里自己舍不得吃,一点点攒下来,钱一分一分都往家里寄。”
    张锦兰出生时,张琦回来照顾妻女整整一个月,孙立人也曾前来探望,“抢着抱孩子。”杨玉梅说。
    杨德规回忆,张琦曾给孙立人当文书,两人情同兄弟,“孙立人知道张琦心里惦挂家乡。”
    张琦牺牲后,孙立人曾派出一个工兵营、一个加强排运送张琦尸身回国,“孙将军说,无论如何,也要让张琦回到故乡。”
    尸身静静地躺在棺木里,被放上木船。小船顺着伊洛瓦底江一路漂流,然而,行至半路却遭到日军阻击。残阳如血,硝烟滚滚,张琦连同木船,永远地沉入了伊洛瓦底江。
    张琦遇难之时,张锦兰还不到1岁,后母亲改嫁,张锦兰在爷爷奶奶的抚养下长大成人。
    杨德规说,只要一提起父亲张琦,张锦兰就会掉泪。张锦兰从小没见过父亲几次,除了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自己的父亲,对于张琦,她没有清晰的印象。缺乏父爱的童年生活,在张锦兰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父亲的缺位和别人诉及父亲血尽而死的惨烈,令她触及“父亲”二字,便悲痛难抑。
    几十年间,张锦兰一直想去缅甸走走,看看父亲战死沙场的地方,看看仁安羌究竟是怎样的一块土地,她还想去伊洛瓦底江走走,划一艘船,“去江心和父亲说说话,把他带回家乡来。”无奈身体欠佳,一直未能成行,本来一家人约定2013年去伊洛瓦底江,不料张锦兰骤然病逝。把父亲接回家乡,竟成了她一生未了的心愿。
    当外孙女杨玉梅听说外公的灵位即将回国时,感怀母亲一生未了的心愿,夕阳之下,她悲伤难抑,失声痛哭。
    喊出一声“爸爸”,已是泣不成声
    每年的清明节,邻居们都会去亲人的坟头锄几把青草,洒两杯清酒。
    张锦兰只能在家给父亲备茶备酒。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点上一炷香,烧一些纸钱,对远在异国的父亲呼唤一声:
    “爸爸,回家来吧!”
    杨玉梅说,母亲张锦兰只要一叫出“爸爸”两个字,就泣不成声。
    从尚在襁褓之中时被母亲抱着给父亲鞠躬,到交代儿女一定要坚持清明祭奠。这呼唤父亲回家的日子,已经过去了71年。
    听记者说仁安羌战役202位阵亡将士总灵位回国,一家人在浯溪镇牛角巷5号的院子里,点起了香,眼含泪水,在张琦的照片前,深深鞠躬。
    远方,伊洛瓦底江的河水,静静流淌。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1 23:48:11 | 显示全部楼层
英烈千古,英雄不朽。。。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2 14:4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向英雄致敬!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2 15:29: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戴安澜也在祁阳招了很多远征军。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2 16:23:01 | 显示全部楼层
孙立人将军是在上海带出的税警团为班底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2 18:41:32 | 显示全部楼层
向英雄致敬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2 22:00: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上回看前新闻,riben前首相,现任财经大臣麻生太郎访问缅甸时祭拜侵缅日军。

有谁去祭奠过远征军?败寇有人缅怀,正义之师被人遗忘。

我们常常批评riben不正视历史,但最不正视历史的恰恰是某些国内政党。

为二战做出贡献的同乡英烈,千古!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2 22:17:12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中国人不像韩国人那样在riben问题上有血性?

大概是因为,我们除了平型关大捷、八路军那些局部“历史”外。

我们缺少浯溪镇牛角巷张琦营长这样的真实故事。

“很快就能打胜仗回国,再一起回祁阳老家……”

欢迎回家。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3 10:31:32 | 显示全部楼层
仁安羌战斗经过日军部署1942年4月7日,日军33师团为夺取仁安羌油田,并歼灭西线英军主力,拟定的作战计划如下:
一、荒木部队:步兵团司令部、步兵213联队(缺第2大队)、山炮兵33联队、工兵33联队主力、独立速射炮第5中队、卫生队。沿伊洛瓦底江左岸前进,首先进攻仁安羌以南的马圭。
二、原田部队:步兵215联队(缺第3大队)、轻装甲车队、独立速射炮第11中队,山炮兵第7中队、独立混成21旅团炮兵队、一个工兵中队、野战高射炮第51大队的一个中队。掩护师团左侧,牵制敌军。
三、作间部队:步兵214联队(缺第1大队)、山炮兵第3大队、一个工兵小队、卫生队等。隐匿企图,一举急袭攻占仁安羌,并断敌退路。
四、师团直属部队:师团司令部、步兵214联队第1大队、步兵215联队第3大队。随荒木部队后方前进。
另有独立工兵第26联队沿伊洛瓦底江跃进,随时准备输送兵力【注1】。
英军行动4月13日英军开始破坏仁安羌油田。英缅军总司令亚历山大上将请求中国军队接替西线英军防务,以掩护英军大规模撤退。14日下午,英缅军第1师、英印军第17师和装甲第7旅放弃马圭外围防线,甩开行动迟缓的荒木部队,沿公路向北“悠然撤退”。但是由于之前原田部队的牵制,英军未能发现作间部队的穿插。4月16日,英缅军第1师首先到达仁安羌,英印军第17师和装甲第7旅集结在仁安羌以东的汪可丙、东敦枝以北至那卯地区【注2】。
15日中午,亚历山大下令全面爆破仁安羌油田,并电告蒋介石请求中国部队增援。因油田爆破直到16日中午才能完成,需要中国军队的协助【注3】。17时,远征军长官部命令新38师113团由副师长齐学启率领,驰援乔克巴党,归英军指挥【注4】。
4月16日午夜,作间部队推进到仁安羌以东,发现撤退的英军一部连同坦克已经撤到Pinchong河以北(右),但英缅军第1师师部及师直属部队尚在南岸。17日凌晨,作间部队兵分两路展开奇袭。214联队步兵第3大队(高延大队),向北穿插,击溃英缅军第1师一部,俘虏约80名,占领7公里以外的凯敏,并封锁Pinchong河大桥;作间部队主力向东北角三岔路口突进,俘获英缅军约200名,切断公路。根据英缅军俘虏交代,英缅军第1师主力尚在南方,未通过仁安羌【注5】。远征军参谋团团长林蔚4月18日自腊戌致蒋介石电,判断作间部队主力为数百人【注6】。但根据日军编制常识判断,一个步兵联队(缺一个大队)加上一个山炮兵大队,满编应该为3000多人。
中国援军英缅军总司令亚历山大见国军援军仅一团,请求增派部队。17日蒋介石回电,同意增派新38师112团【注7、8】。
17日白天,作间部队以联队直属部队和214联队第2大队(杉浦大队)占据仁安羌东、北、南(诸道路的会合点),作为主抵抗线。另将山炮兵第3大队(中井大队)配置于仁安羌村落中心三岔路口附近作为前方据点(如图)。
Pinchong河北岸的英印军13旅千余人在10辆坦克掩护下向高延大队进攻,被击退。17日黄昏后,高延大队的夜袭请求被作间大佐驳回,并命令留下第9中队掩护北侧,大队主力南进,入列山炮兵第3大队,归中井指挥【注9】。
同日,国军112团抵达仁安羌外围的那卯。头天已抵达乔克巴党的113团在团长刘放吾率领下,于黄昏乘车赶到Pinchong河北岸展开,午夜进入攻击位置。
战斗经过18日拂晓,113团2营在英军轻战车12辆及3门火炮支援下进攻北岸日军,孙立人于10时抵达Pinchong河前线指挥作战【注10】。至午后击溃当面日军,迫使第9中队撤退到Pinchong河以南【注11】(一说为高延大队两中队【注10】)。3营随即渡河追击,试图歼灭该部日军,但为南(左)岸日军(第9中队)所阻【注12】。
同时,南面撤退而来的英缅军第1师一部(据日军判断,兵力约4000人,15辆坦克、大炮15门、至少300辆汽车)首先与中井部队前方据点接触,随即向作间部队主力发起攻击,试图突破仁安羌。但因仁安羌附近地形高低起伏交错,且沟壑纵横,极度不利于装甲部队作战。英缅军虽猛烈攻击,但未能打通公路,直到黄昏停止攻击【注13】。撤退途中的英缅军第1师本来士气低落,加之被日军切断退路和水源,虽有优势兵力,但无力独自打通退路,请求中国远征军继续攻击【注14】。
33师团收到截获英缅军第1师主力的消息后加速进军,步兵214联队第1大队(德重大队)18日傍晚首先与中井部队会师。其他部队也预计于20日会师仁安羌一带,聚歼英缅军。
18日黄昏,苦战一天后的作间大佐整理部队,将所有部队(包括前出的中井大队和高延大队,以及来增援的德重大队)都集结于仁安羌东北角。此时仁安羌一带日军总共只有214联队加山炮兵第3大队,另外1个工兵小队和卫生队等等少量辅助部队
19日拂晓,被困英缅军再次集中全部火力,猛攻东北角,北面国军也同时加强兵力发起攻击。日军以1个中队增援北面渡口,另以德重大队向侧背突进逆袭【注15】。
应英方要求,新38师113团最后决定,以右翼1、3营为主攻,左翼2营为佯攻掩护。18日深夜113团1、3营在2营掩护下涉水偷渡,于凌晨在南岸展开。拂晓发起攻击。1营、2营在英军装甲部队和炮兵全力协同下,与英缅军南北夹击,攻入仁安羌核心油田区,英军装甲部队也攻入三岔路口,10时占领油田山顶。3营与日军增援部队反复争夺501高地,三得三失,于14时完全攻克501高地,3营营长张琦在战斗中牺牲。15时日军向南退出仁安羌。两军在仁安羌以南形成对峙,仁安羌解围战结束【注16、17】。
根据远征军第一路军司令长官罗卓英和林蔚20日分别致蒋介石密电,19日战斗日军伤亡500余,国军伤亡百余,英军伤亡不详【注18】。据孙立人回忆录,本次作战第113团参战人员1121人,阵亡204人,伤318人【注19】。另据邱中岳,日军伤亡千余,国军伤亡522人【注20】。至于随军的孙克刚《缅甸荡寇志》和王楚英回忆录等等所云“日军遗尸1200余具”【注21、22】,殊不可靠。
战后,113团在仁安羌以南布防,师直属队和112团于19日黄昏到达Pinchong河北岸布防【注23】。日军方面,荒木部队和原田部队分别于19日下午和20日凌晨到达仁安羌【注24】。20日上午113团在仁安羌以南与日军增援部队接触。孙立人于20日下令,准备21日发起进攻,但英缅军军团长斯列姆转来密函,告知第5军已然转进。孙立人被迫下令梯次掩护撤退。21日日军第33师团占领仁安羌【注25】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3 10:34:38 | 显示全部楼层
1942年4月19日的仁安羌大捷是指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中国入缅远征军新38师第113团,在缅甸仁安羌救英军大胜riben常胜军第33师团的著名战役。 0.jpg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3 10:55:47 | 显示全部楼层
[url=]抗战烈士祁阳籍张琦热血洒缅甸[/url]

日期: 2005-08-22 08:30:00 浏览次数: 16 字体:[ 大 中 小 ]
1989年4月12日,一枚由原台湾国民党陆军总司令孙立人将军保存了47年之久,由英国皇室颁发给原中国远征军第六十六军新三十八师一位功臣的银星勋章,飞越万水千山,传奇般地来到了祁阳县。当天上午,在由祁阳县举行的勋章转授仪式上,这枚银星勋章被转授给它的主人———原中国远征军第六十六军新三十八师一 一三团少校团副兼第三营营长张琦烈士的女儿张锦兰女士。
    这枚勋章记载着KANGRI战争时期一位中国军人为抗击日寇而洒血异国疆场的故事。
    张琦,1910年出生于祁阳县文明铺泥井湾村。KANGRI战争爆发后,参加了淞沪会战和台儿庄会战。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编入中国远征军赴缅甸作战,张琦任该师一 一三团团副兼第三营营长。
    riben帝国主义为实现“大东亚共荣圈”之迷梦,在偷袭珍珠港后不到半年就先后占领了泰国、马来西亚、菲律宾、香港、缅甸、新加坡等地。早在1940年9月日军占领越南时,就已截断了中国的滇越国际交通线。此时,日军又想截断美国向中国运送作战物资的唯一陆上通道———滇缅公路,进而由缅入滇,迫使中国政府屈服。
    当时,缅甸是英国的殖民地。1942年2月,日军由泰国大举进攻缅甸,英军深感兵力不足。于是,驻缅英军总司令亚历山大这才连忙向中国政府求援,请求中国军队入缅作战。中国政府为巩固滇西边陲,御敌于国门之外,维护滇缅公路之通畅,遂以第五军、第六军和第六十六军之新三十八师为主力,组成远征军,入缅作战。
    3月8日,日军攻陷仰光,驻缅英军空军全军覆灭,驻缅英军只好向印缅边境撤退。日军第三十三师团、第五十五师团、第五十六师团、第十八师团及特种部队分三路北进紧追不舍。
    4月14日,包括驻缅英军总司令在内的七千英军被日军包围。4月15日深夜,亚历山大请求中国远征军派兵驰援,张琦所在的一 一三团担任了这项任务。17日黄昏时分,全团官兵近1000人,经24小时乘车奔驰到达拼墙河北岸,在距河5英里进入攻击位置,当晚展开猛烈的战斗。张琦的三营担任主攻任务,与敌激战。新三十八师师长孙立人将军亲临前线,指挥战斗。张琦指挥的3门迫击炮,打得敌人鬼哭狼嚎。眼看日军的北岸防线全部崩溃了。张琦立即率领全营战士,冲向敌人的阵地,全团官兵在他的指挥下奋勇冲杀,越战越勇。正午时分,拼墙河北岸之敌已全部被萧清。
    缅甸的4月,骄阳似火。一 一三团官兵连续激战近20个小时,体力耗尽,中暑者甚多。这时候,被围英军催促中国军队立刻过河解围。孙立人将军立即召开营团军官会议,研究作战能力和拼墙河两岸地形。张琦首先发言,他认为:一 一三团兵力不足千人,对方是1.1万余人,只有在夜间隐蔽行动,才能出其不意,取得胜利。孙立人将军采纳了他的建议,利用夜幕的掩护渡过拼墙河,次日拂晓发起攻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晚上,张琦带领三营由正面换防到右翼,于拂晓前涉过拼墙河,在南岸敌人的前沿阵地前潜伏下来。
    4月19日,天还没亮,拼墙河北岸团指挥所升起了一颗红色信号弹。接着,全团所有的火炮一齐开火,把敌人的前沿阵地打得稀烂。张琦带领官兵们一阵猛冲猛打,将敌人前沿阵地完全占领。敌仓皇逃向身后的山地工事。
    战士们乘胜前进,向敌人工事发起进攻。八连打得英勇顽强,阵地三失而三得,形势万分紧急,张琦立即赶到八连阵地。突然,敌人机枪猛烈地向他扫来。张琦躲避不及,背部中弹数发。他忍住伤痛,挥动手枪高呼:“弟兄们,冲啊!冲上去就是胜利!”他一边喊一边向前冲,冲出几步就倒下了。八连兵士忍着眼泪,异口同声地高呼着:“为营长报仇!冲啊!”以更密集的火力射向敌人。全团官兵一直冲到仁安羌油田。下午5时,完全解决战斗。可是,张琦却因流血过多,不幸牺牲。
    这次战斗,一 一三团以不足1000人的兵力,击溃敌第三十三师团1.1万余人。敌军丢下1200多具尸体,仓皇南逃。一 一三团救出了包括驻缅英军总司令亚历山大在内的7000多名英军,还有被日军俘获的英军俘虏、美国传教士和新闻记者500多人,创造了中国军队以少胜多、扬威异域的辉煌战例。
    1990年7月10日,张琦被民政部批准为革命烈士。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3 13:04:44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感动......{:soso_e105:}
向先烈致敬!
如果张锦兰在的话,真该去看看她...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3 16:03: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丹青难写是精神 铁骨铮铮孙立人【转载】
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于1992年4月初在芝加哥的卡尔登酒店大厅里,再三感谢时年93岁高龄的中国KANG倭寇老将军刘放吾(新三十八师113团团长)于缅甸仁安羌解救英军的壮举。
1992年6月10日,英国国防部长马尔科姆·里夫舍德致函刘将军:“今年是仁安羌战役50周年,我愿在此向你及你团官兵对英军的支持,表达最诚挚的谢忱。”
1992年7月27日,美国总统布什致函刘将军:“在仁安羌大捷50周年之际,我愿再次代表国家,感谢你解救500名美国记者、传教士及数千名英军的英勇行为。”
台湾“国防部”在半个世纪后,也给这位老将军补发了陆海空军甲种一等勋章。
刘将军与孙将军皆是性情敦厚、淡泊名利之人,对于中国自清朝中叶以来在境外第一次挫败倭寇军队的仁安羌战役,甚少提及“当年勇”。
孙将军在1988年行动稍得自由后,在一次故友拜访中表明对当年仁安羌之战,仅有一事挂怀,这是一枚在他身边保留了46年,盟军颁给第三营营长张琦的勋章。
张琦营长是追随将军多年的老弟兄,于1942年4月19日攻克501高地时阵亡。抗战胜利后,这枚勋章随着将军到了台湾,也随着将军幽禁了几十年。
在故友的奔走下,终在1988年找到了张琦烈士在湖南祁阳的独生女张锦兰女士,了却了将军一个多年的心愿。
将军晚年对昔日的荣光看淡了,始终尊重的是国家的名器。将军曾郑重表示张琦是KANG倭寇殉国的军人,能得盟军追赠勋章,是国家的荣誉。
这篇副标题想了许久,最后决定本着将军所重,定为“两枚迟了半世纪的勋章”,纪念所有在1942年,为国家民族在异域挥汗喋血,献上生命的老兵。
写了这个系列,北宸又给我来了一封信,里面是这样写的
萨,上次写完将军后,想再与你分享一张照片,1944年的一期老杂志上找到的关于远征军的照片,一眼撇过这张照片时,没觉得什么特别,但仔细看了底下的英文批注,才赫然发现这个长相颇为帅气的士兵,身上围的是一面倭寇旗呢。
我不禁感慨,我们在20岁左右的年纪时,日子过得单纯又幸福,可能会有的烦恼大概是和恋人吵嘴,或考试前的临时抱佛脚吧。
这张照片却不经意地表现出那个年龄层应有的调皮 将战利品日之丸旗围在身上,匆忙吃完饭后,拿战利品来抹嘴。
与其他荷枪实弹的战争照片相比,这副略带淘气的面容,反而让我意识到,60年前,同样年轻的父祖辈,是怎样用青春韶华换取一份安定太平的。
想到孙立人将军四个子女的名字为:中平、安平、天平、太平,取自“中国安定,天下太平”的意念。
他们那一代人的心里,我想所为的就是这八个字吧。
我衷心感谢北宸,为这八个字的期待 “中国安定,天下太平”。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3 16:09:48 | 显示全部楼层
仁安羌大捷对于孙立人将军本人和新三十八师来说,是一个历史性的转折点。在此之前,孙立人的军事指挥才能一直被忽视,新三十八师一直被蒋介石和军事当局视为“杂牌”军,入缅之初也被分割使用。自从仁安羌一役之后,才令人刮目相看。仁安羌大捷,使日后以新三十八师为主力的中国驻印军,反攻并收复北缅,击灭日军五个师团和一个旅团,修筑并开通中印公路成为可能,使孙立人将军能成为中国军队的主将,出现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缅甸战场上。
在仁安羌一役中壮烈殉国的烈士张琦是湖南人,盟军当局感念张琦营长的功绩,1943年初向孙将军授勋的同时,特追赠“银星勋章”一枚,由孙将军代为领取保存。近半个世纪里,孙将军一直在寻觅张琦营长的家属,直到1988年夏末,孙将军旧属蒋元(台湾)与胡德华(澳大利亚)两位先生,在报上看到孙将军以“张琦勋章未能发出”为念的信息,先后主动写信到湖南祁阳县政府和公安局,并嘱故乡亲友(蒋元是祁阳人)查询张琦遗属与家庭情况。后得到答复:张琦的父母早已亡故,有独生女张锦兰,嫁婿杨得规,现在祁阳县标准计量管理所工作,系科技人员。孙立人将军郑重表示:“张琦是KANG倭寇殉国的军人,蒙获盟国追赠‘银星勋章’一枚,这是国家的荣誉,迄未颁赠给张琦的亲属,希望台湾‘国防部’将张营长列入忠烈祠祭祀,颁发褒扬令,颂一次抚恤金,并派人去香港将勋章转颁给张营长亲属。”
上述四项要求虽经台湾《中国时报》刊登及蒋元多次向台湾“国防部”申请,但是,除列入忠烈祠奉祀一项外,其余均未照准。故孙将军特竭力为张琦烈士遗孤筹集生活补助金,最后只好委托蒋元回大陆探亲时将勋章带回,转颁给张营长独生女张锦兰。孙将军自愧有欠隆重,故为张琦撰文立碑,并题:
精忠报国,严于律己,勇于任事,绝甘分少,感怀畴昔,不禁老泪渍纸也。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4 10:24: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还差7年啊,7年后就解放了。。。。
立正,敬礼!~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5 09:10:20 | 显示全部楼层
缅甸人不满中国不祭奠远征军烈士:只有钱 道德成问题

2013年01月25日 08:10
来源:时代周报 作者:姬东

分享到:
更多


12人参与1条评论


核心提示:仁安羌大捷纪念碑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缅甸当地人对中国人的固有印象,他们并不喜欢在这个国家经商的中国人—这些人只是有钱,道德品质却很成问题。

0.jpg

重庆华岩寺远征军安灵仪式 现场。图片来源:《时代周报》 姬东 摄)

本文摘自:时代周报网站,原载于《时代周报》第217期,作者:胡非非,原题:魂兮归来 仁安羌老兵回家

70年前10万中国远征军将士高唱《满江红》走出国门,抗击日寇,2013年1月19日,重庆罗汉寺,10位远征军老兵以同样悲壮的方式,迎接中国远征军仁安羌之战202位阵亡将士英灵回归。

5天前,仁安羌大捷纪念碑在缅甸落成,部分国共抗战将领后代到场敬献花圈。这是除当地华侨外,第一次由中国人去缅甸修建中国远征军纪念碑。

学者认为,这种情感认同对于加强海峡两岸交流、拉近两岸关系将起到极大推动作用。70多年前那场抵抗外侮的战争,就是国共合作、一致对外,最终赢得了胜利。

中国远征军,这是一段不能被忘却的历史,这是一场迟到许久的纪念。

那些所有曾经为保卫今日这个繁荣强盛之国家付出过,无论是牺牲的还是健在的、有名的还是无名的、将军还是士兵,都是英雄,都值得我辈崇敬和永远铭记。

“我是(原)新一军军务处的,蒋银洲!”

“我是(原)66军军部参谋处的,杨光熹!”

……

当两位中国远征军老兵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时光已飞逝70余载。曾经的青涩少年,如今已是耄耋老人,唯有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依旧是沸腾的。

就像70年前10万中国远征军将士高唱《满江红》走出国门,抗击日寇,2013年1月19日,重庆罗汉寺,10位远征军老兵以同样悲壮的方式,迎接中国远征军仁安羌之战202位阵亡将士英灵回归。

5天前,仁安羌大捷纪念碑在缅甸落成,部分国共抗战将领后代到场敬献花圈。这是除当地华侨外,第一次由中国人去缅甸修建中国远征军纪念碑。

学者认为,这种情感认同对于加强海峡两岸交流、拉近两岸关系将起到极大推动作用。70多年前那场抵抗外侮的战争,就是国共合作、一致对外,最终赢得了胜利。

中国远征军,这是一段不能被忘却的历史,这是一场迟到许久的纪念。

那些所有曾经为保卫今日这个繁荣强盛之国家付出过,无论是牺牲的还是健在的、有名的还是无名的、将军还是士兵,都是英雄,都值得我辈崇敬和永远铭记。

并且,现在正是我们弥补的时候,我们亏欠他们的实在太多。

我们惟愿:逝者安息,生者安康!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5 09:11:01 | 显示全部楼层

英魂归来

1月19日,腊八节。重庆,阴冷。

比侍弄一尊精致的瓷器还要谨慎,舒宏舰和罗亮小心翼翼地将“中国远征军仁安羌之战202位阵亡将士灵位”抬离中国远征军网工作室,启程前往罗汉寺。

起灵!

这是一尊高1.2米、重达40公斤的大灵牌,正面底部用缅文镌刻“中国军魂永垂不朽”,灵位正中间镶着一块上好的缅玉,由缅甸华侨黄联邦用上等花梨木制成。

此前,听说是给中国远征军制作灵牌,黄联邦执意不收钱,并且坚决否定了舒宏舰所说的60厘米的原始设计高度。他说:“远征军的灵位不能小!”这一度让灵位在昆明机场转机时因为超重无法登机,最后取掉外包装才得以成行。

罗汉寺门前,伴随着哀伤的音乐,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默默注视着这支奇特的送灵队伍。

战友们早已在此迎候。这一天,中国远征军网原本只邀请了6位远征军老兵,最后到场的却有10位。

战争对于普通士兵和下级军官来说,就是一部巨大的绞肉机。这些从昔日那场燃烧了大半个地球的战火中存活下来的老兵,希望能在人生的最后时光中见一眼昔日的战友。尽管他们并不相识,但身为远征军,他们曾有过同样的热血和激情。

唱中国远征军军歌!敬酒!敬礼!恭迎仁安羌战役202位战友回国!

悲壮的《满江红》响起,这些佝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仿佛被重新注入了力量,倔强地挺立。所有人血脉贲张,眼含热泪,放声高唱。

歌声依旧嘹亮,军礼依旧英武,一如70年前他们以同样的方式义无反顾地从这座饱受屈辱的“陪都”城市出发,奔赴缅甸KANG倭寇前线。

罗汉寺的僧人为战死异国的勇士举行了一场隆重的祭祀法事,以超度这些在外漂泊了70余载的英灵。

202位英烈随后被送往重庆华岩寺。再次有成百上千的群众自发前来悼念。

寺庙方丈道坚大师率合寺僧众以最高规格出门迎灵,仪仗夹道,焚香诵经。这完全超乎送灵的志愿者之意料,他们原先只是希望对方能允许他们将烈士灵位暂时安放在寺里。

道坚大师说,KANG倭寇将士回到祖国,理应获得隆重礼遇,受到应有尊重。惟其如此,方能感染、教育更多国人,让大家都知道,为国捐躯者,民众不会忘记他们。当国家和民族再次遇到危亡时,大家才会像他们一样舍身赴难。

出家人同样有社会责任感,有民族大义,上马要能杀敌,下马要能念佛。华岩寺素来有爱国传统:抗战期间,寺院部分禅房被腾出来,供国民政府机构办公使用。日军飞机曾多次对此进行轰炸,均未能得逞。寺里的一些僧人还被派上过战场。

闻者无不动容。人们落泪,鼓掌,叫好。

道坚大师亲自为202位英烈诵经、安灵。离散多年的儿子终于回到祖国母亲的温暖怀抱,安息!

负责此次送灵的中国远征军网主编舒宏舰告诉时代周报记者,按照计划,灵位将在华岩寺供奉一段时间,供海峡两岸爱国人士祭拜。而后择期送往湖南,让英烈魂归故里—仁安羌战役阵亡将士大多为三湘子弟。

至此,从筹划、运作到完成,历时数年的迎接仁安羌战役202位阵亡将士英灵回国,终于告一段落。

而对于舒宏舰等所有关注中国远征军的海内外民间人士、专家学者来说,关爱老兵,这仅仅只是开始。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5 09:1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团长我的团”
“走啊,我带你们回家!”
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中,团长龙文章对手下弟兄们说。
这也是已故湖南籍抗战将领刘放吾的愿望。这位原中国远征军新38师113团上校团长曾经努力想把自己的子弟兵带回家乡,但惨烈的缅甸战场却让他的很多兄弟永远长眠在了异国他乡。
1941年底,中英结成军事同盟。为支援英军在滇缅(时为英殖民地)抗击倭寇法西斯、保卫中国西南大后方尤其是抗战“生命线”滇缅公路,中国组建远征军,并于1942年3月开始陆续开赴缅甸战场参战。
4月7日,日军常胜军33师团制定周密作战计划,对仁安羌以南的马圭发起进攻,企图攻占缅甸的重要产油区仁安羌油田,并歼灭西线英军主力。
14日,包括英缅军第1师在内的三支英军部队放弃马圭外围防线,向北撤退。
17日,英缅军第1师主力被日军阻截在仁安羌拼墙河南岸,陷入重围,粮尽水绝,弹药奇缺。刘放吾奉命率113团于当日傍晚抵达拼墙河北岸,连夜指挥部队与日军展开激战,次日肃清敌军。
19日的渡河攻击战更加惨烈,中日双方军队近乎肉搏,阵地三度易手,到处尸山血海。至午后,日军终于被击溃。
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战报记载,仁安羌之战,113团共毙敌700余人,解救英缅军第1师7000余人,英军俘虏及美传教士、随军记者等500余人,被誉为“东方敦刻尔克大撤退”。
而113团自己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全团800多人,阵亡204人,伤亡总计500多人,其中三营营长张琦为牺牲的最高军官。
仁安羌战役是中国远征军入缅作战第一次主动出击的大胜仗。中国军队以少胜多、以寡救众,不仅挫败了日军在仁安羌油田被破坏前攻占油田的战略意图,打破了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不可战胜”的神话,也大大鼓舞了中国军民的抗战信心。
而被解救出来的英军,后来成为倭寇历史上在陆战中遭到“最惨重失败的”一次战役—英帕尔战役的主力。
仁安羌捷报传来,“陪都”重庆处处张灯结彩,百姓燃放鞭炮庆祝。
英伦三岛为之震惊,各反法西斯同盟国予以赞扬和表彰。而仅仅在三个月前,傲慢的英国人还对中国盟友严重缺乏信任,一再推诿阻挠,拒远征军于中缅边境。
此后数十年,由于种种原因,仁安羌战役逐渐淡出国人的记忆。而在那场战斗中阵亡的将士,尸骨无还,甚至连名字也鲜为人知。
战时急于撤退、转移,牺牲者或被草草掩埋,或暴尸荒野。有史记载的,只有张琦的遗体被带走。不过途中由于天气炎热,遗体无法保存,最后无奈采取了江葬。
张琦的女儿张锦兰一直渴望能在有生之年到父亲江葬的地方祭拜一下,终未能成行。张琦的孙女此次听闻仁安羌阵亡将士灵位回归祖国,失声痛哭。原定1月19日在罗汉寺的灵位超度仪式她要到场,却因家人身体不适遗憾错过。
目前大陆关于仁安羌战役的唯一一份原始档案保存在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台湾方面,由于1955年原新38师师长孙立人的“兵变”案,关于新38师和后来的新一军的相关资料大多被当局查禁、销毁。
2010年,舒宏舰到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查询,关于中国远征军滇缅印作战的史料非常有限,提到将士名字的更少。并且,经过仔细核对,他发现由于统计错误,仁安羌战役阵亡将士实为202人,而非204人。
阵亡将士中,目前能查到并且确认姓名的只有五位,他们是:张琦、顾纪常、李耀林、欧阳章和欧阳美福。
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常说‘我把家乡子弟带出去,没带回来’。”2013年1月13日的仁安羌大捷纪念碑落成仪式上,刘放吾之女刘伟华女士追忆父亲。
这成为刘放吾心中永远的痛,晚年每念及此,郁郁不已,无限悲凉。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5 09: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不该忘却的纪念
中国抗战胜利50周年时,重庆人周先生到美国拜访二战时在中国作战的美国志愿航空队(“飞虎队”)指挥官陈纳德的遗孀陈香梅女士,并邀请她到远东反法西斯中心重庆参观。
“她问我为什么中国远征军这段历史在国内很少被提到,甚至被误解。”周先生对时代周报记者说。陈香梅认为所有为中国抗战作出过贡献的人都应该得到尊重,这样才能体现国家和民族的尊严。
这让这位中国公民、重庆市民感到羞愧。
2005年,周先生开始创办中国远征军网,并于2007年上线。他希望通过网络向民众传播中国远征军这段不该被忘却的历史,也为海峡两岸健在的远征军老兵搭建一个交流平台,联络感情。
2007年初,获知周先生正在策划一本关于中国远征军的小说,刘放吾的儿子刘伟民先生专程从美国飞到重庆,提供了大量关于远征军尤其是仁安羌战役的第一手资料,包括英缅军司令部手令、缴获的日军军旗等。
这些资料在国内极为罕见,让周先生意识到关于中国远征军还有很多事实尚未厘清。提起远征军,不是只有野人山、大溃败、死亡、白骨累累等,还有中国军人的血性、勇气、智慧和胜利。
刘伟民说他只想把历史的真相还原给世人。
周先生提议为仁安羌战役阵亡将士修一座纪念碑,获得刘伟民的赞同和支持,包括赴缅考察、建墓立碑等各项费用,均由他来承担。
这也是父亲刘放吾的夙愿,他一直希望能为死难的兄弟做一点事情。
2011年11月,舒宏舰和同事罗亮入缅考察,沿途所见深深刺痛了两个中国青年的心:从缅北到缅南,倭寇人几乎在他们每一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都修建了慰灵碑,“连那些极为偏僻的小村落都有”。在仰光,他们甚至为战马立碑。触目惊心。
最让舒宏舰无法接受的是,在仁安羌,一块倭寇墓碑上赫然用中文刻着“忠烈香千古”。“他们是侵略者!是战犯!怎么能说‘香千古’?应该是‘臭万年’才对!”舒宏舰后来在重庆接受时代周报记者采访时依然愤愤不平。
二战同盟国英国在仰光也有两座气势恢弘的国家公墓。
反观同为同盟国、战胜国的中国,远征军老兵的墓碑几乎全被推倒、夷平,断壁残石,哀魂遍野。同样触目惊心。
滇缅抗战史专家,曾十多次进入缅甸考察的戈叔亚亦向时代周报记者证实了这一点。
由于社会地位不高,当地华侨对此也无能为力。甚至有的华侨后代已经不知道还有中国远征军、仁安羌战役这些历史。
“我们如何对历史负责,如何对得起英雄?”舒宏舰感到痛心,“我们真的应该为他们做点事了,亡灵需要得到尊重!”
仁安羌战役纪念碑从选址到打通各个环节再到最终获得缅甸当局许可和宗教界支持,舒宏舰等人跑了大半年,动用了海内外一切关系。
最终确定在仁安羌战役中战斗最为激烈的501高地上建碑,并于2012年10月破土动工。
建碑过程中经历颇多困难。工地偏僻闭塞,只能坐马车或牛车前往。现场没有大型起吊设备,12块汉白玉石碑每块重量都超过1.5吨,只能靠人力往陡峭的山坡上抬,当地力工足足干了一周。
其间,当地华人华侨提供各种便利,鼎力相助,他们说这是长中国人志气的事。
时常有英国人来参观,他们对于当年中国远征军对英军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已,赞叹说为英雄立碑显示了中国人对待同胞、对待生命的态度。并且,纪念碑不只是一座建筑,更代表了一种精神力量。
建碑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缅甸当地人对中国人的固有印象,他们并不喜欢在这个国家经商的中国人—这些人只是有钱,道德品质却很成问题。
仁安羌大捷纪念碑举行落成典礼时,很多华侨到场帮忙。带队的翻译阿甲对《中国远征军》小说第二作者舒莺说:“我们是来尽义务的,不是来赚钱的。”
阿甲说,爷爷常对后辈说你们生在缅甸,要爱缅甸,但不要忘记自己是中国人。
这位第三代华侨有些难过,说中国越来越强大了,每年有那么多大老板到缅甸做生意,为什么很少有人去拜祭我们的英雄呢?

dsu_paulsign:classn_11

发表于 2013-1-25 09: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艰难的寻找
“这场战役伤亡过百,其中202人战死沙场,家父在世时一直念念不忘……这是中国远征军建立的第一座纪念碑,旨在招魂,意在安宁……”
2013年1月13日,仁安羌大捷纪念碑落成典礼上,致辞的刘伟民百感交集。作为老兵代表受邀到场的原113团警卫班长李玉昆老人,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多名抗战将领的后代参加了典礼,并向先烈敬献花圈。
在戈叔亚看来,仁安羌大捷纪念碑对于加强海峡两岸交流、拉近两岸关系有着极大意义。“情感上有认同,当时抗战就是国共合作、一致对外。”他说。
纪念碑依缅甸佛塔形式建成,以塔载碑、碑塔合一,共七级。这符合仁安羌战役的“救援”特征—佛家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碑高约15米,塔身共四面,分别刻有碑名、战史、参战将士名录、战役评价以及刘氏后人的祭文等。
纪念碑底部则埋放了一抔取自重庆云岫楼的香土,以及一枚军用指北针,寓意“让英雄知道回家的方向”。
回家,这是多少在外漂泊英魂的渴望。
据说,那些无家可归、四处游荡的亡灵常为此悲伤哭泣。尤其是在缅甸这种尊崇佛教的国家,在中国人看来非常“迷信”的事,被演绎得分外传神。
在缅甸考察期间,戈叔亚、舒宏舰等人不止一次听当地华侨提到“闹鬼”的事。尤其是在二战中死人最多的密支那,据称晚上时常会听到打仗时的枪炮声、厮杀声等各种声音,如临其境。
当地人说,这是因为亡灵没有得到超度,所以才会跑出来哀号喊冤。
2012年12月28日,仁安羌202位阵亡将士灵位制成后,舒宏舰请当地的高僧为阵亡将士做一场招魂法事。高僧称他看到很多中国军人哭着跑来找他,说他们被抛弃了。舒宏舰请高僧转告亡灵:我们没有忘记你们,是来接你们回家的。
二战期间,同样是一个信奉佛教的东方国家,日军很多部队都有随军僧人,对战死者进行超度。日军极少有丢下同伴尸体的,一般都是火化后带着骨灰离开。
上世纪70年代,倭寇国力恢复并显现,开始给一些东南亚国家提供大量援助,一定程度上缓解并减轻了与战争受害国的矛盾。
正是从那时起,倭寇厚生省组织搜骨团,由二战老兵带着墓地分布图前往这些国家寻找战死者遗骸,并大量修建墓地。仅从缅甸,倭寇人就带走了23000具尸骨,为在该国阵亡军人的12%。在一些遗骨未找到的地方,则原地建造墓碑。
中国远征军第一次入缅作战遭遇日军重创,以失败归国。战死将士基本原地掩埋,几未修建墓碑。第二次入缅,基本是打完一仗修建一个墓碑,总计建了十多个。
战后,远征军墓碑遭到大面积破坏。而直到最近十余年来,国内才陆续有人开始关注远征军。但由于年代久远,加上缺乏相关资料指引,很多远征军墓地已经无法找到,尸骨更是鲜有存在。
戈叔亚2001年在缅甸考察时获知,在一位远征军老兵的组织下,当地华侨历尽艰难终于修建了铜鼓战役纪念碑。此外,亦有台湾人士到缅甸调查,有意修建远征军纪念碑。
2011年,受戈叔亚委托,缅甸华侨从密支那和西宝两个远征军墓地总共才挖出19具骸骨。有些人去缅甸寻骨,看到类似墓地的地方很兴奋,挖下去却是蚁穴。
2012年年初,缅甸南坎一间寺庙因扩建要占用远征军墓地,提出只要中国人肯出资,就帮忙挖遗骨。国内某基金会拿出100万元,准备将遗骨运回云南松山进行重新安葬。
戈叔亚陪同前往南坎,“当时听说那里有几千具遗骨,结果只挖到一个头骨。”
这让他们极为尴尬。毕竟,基金会的钱款是募捐而来,如何向公众交代?
在戈叔亚看来,目前要大规模搜寻远征军遗骨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去哪里挖,谁去挖,资金由谁出,当地是否会同意,最后又能挖到多少,这些都是问题。”
戈叔亚揣测,中国官方对此的态度是原地修建墓地—半个多世纪以来,中国为抵抗外侮战死的将士实在太多太多。
当然,官方可能不会干涉民间团体或个人出资去国外寻找烈士骸骨、修建墓碑。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返回顶部快速回复上一主题下一主题返回列表找客服
返回顶部 关注微信 下载APP 返回列表